“不行,他打我!他都要打死我了!”
“你别吵了!他没有要打你!你能不能别哭了!”一个大男人这样在大马路上哭哭啼啼的,真的吵死了!
“想让我不哭也行,给我一瓶酒!”
“……不就是一瓶酒吗!我请你就是了!王老四你快说,到底天泉子神医为啥掺乎上荣昌行的事了?”
王老四得了酒,也不哭不闹了,乖乖从地上爬起来,喝了口酒才道:
“还不是因为荣昌行的主人嘛!”
“荣昌行的主人?不是白镜荣吗?他不都进去了吗?”
“哎呀!愚蠢的凡人!荣昌行背后的主人怎么可能是白镜荣!就凭他那猪脑子,怎么可能撑得起襄城第二大赌石坊!”
“那你说,荣昌行的主人的是谁?”
“荣昌行背后的人啊,是个白裙子的小姑娘!好像姓司?她叫……叫……叫什么来着?”王老四越说人越迷糊,看那样子是喝多了!
“哎!想不起来了!我还是,继续,喝我的酒吧!”王老四边喝边往远处走。
“行了行了,他醉了!大家散了吧!”
“散了吧散了吧,你们可真是闲,竟然有时间在这听王老四胡扯!谁不知道他就是个酒鬼!他知道个啥!”
“我知道的可多了!”王老四还没走远,听见这句话,回头大声反驳道。
他回头的时候,怀里还牢牢的捧着酒瓶。
“是是是!你知道的可多了!”路人忙附和了他一句。
王老四越走越远,他怀里的酒瓶也是越捧越紧,生怕掉了。
司若卿看着王老四离开的背影,叹道:
“有趣的人,有趣的故事!”
“卿姐,你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