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王大娘的女儿罗芙。
王大娘看了眼徐家紧闭的旧木门,忍不住的高声感叹,“是啊,可真是作孽哟,徐公子今天去还礼,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的时候就得由马车拖回来了!方才我一瞧,他脸色煞白,怕是又被威胁了!”
她这一番话自认没有作假,是以完完本本的被其他人听见了也没在乎。
罗芙与王大娘朝家里走着,一听这话也忍不住的为徐靖怀打抱不平,“这江家欺人太甚,逼婚不成就要认义子,非要和徐公子攀上关系才成吗?”
王大娘嗤笑,“江家家大业大,又有晏知府撑腰,自然有底气!”
此时外面听到风声的几个邻居全都凑出来八卦,妇女们叽叽喳喳的声音闹着一大片不得安宁。
此时徐家堂屋,徐靖怀坐在朝阳的一角椅子,喝着无砚端来的今晨临走时熬的汤药。
男人褪去先前温和有礼的模样,面若寒霜,眼眸深沉,那样昳丽的容貌如今显得高不可攀。
“公子。”无砚打破这一室宁静,有些为难的问道:“之后,该怎么办?”
本以为那日就能顺利进入江家,没成想江家突然来喊人回去,害得白白错失了成婚良机。
徐靖怀望着庭间长出几朵嫩芽儿的桃树,缓缓开口,“不急。”
他这样毫无波澜的说话,倒引得无砚着急起来,“只剩半年了,属下怕…”
半年前他们从潜山来到徽州,周移当时就已经说明了他们只有一年时间,一年之内再不解毒,无力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