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荀看见她可怜的眼神,瞬间缴械投降,只叹了口气,瘫坐在太师椅上,“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无事。”江晏林轻笑摇头,“不过听了些闲言碎语,女儿已经怼回去了。”
江荀拧眉,“哼,外头那些人惯是见不得别人好的!”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和江晏林说了如今的打算,“清明次日祝家有场蹴球会,届时便请靖怀也去,你多问候靖怀几句,曼姝也会从中助推。好让外人知道我们并无纠葛,外头传的都是谣言。”
“蹴球会?”江晏林对此来了兴趣,好奇不已。
江荀笑着点头,“到时各家适龄的公子姑娘都会去你也可多留意着,看上了哪家小公子回来直接和爹说,我去提亲。”
好家伙,敢情这还是个大型相亲会?
江晏林故作羞涩,“哎呀,爹爹,女儿还想常伴您左右呢,可不想因为一个男子分了心思,这事咱们不着急。”
只不过她一个大龄单身女,只怕是婚路坎坷哟~还不如去望月阁里看看有没有合心的小倌来的实在。
江荀自是不知她的花花心思,只当是女儿家害羞,“好好好,便都听你的。”
父女二人聊了几句蹴球会的事儿便也散了。
江晏林回到木兮院时发现丫头们已经掌完了灯,倒是懂事自觉。
近日木兮院夜夜灯火通明,家里人都以为是她大难不死留下的后遗症,格外怕黑罢了。
可只有江晏林自己知道其中的秘密。
回到卧房,摈退吓人,把门关的紧紧的,才从床下拉出一个红木小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