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向晚忍不住扑哧地笑出声。
郝申琦脸上的笑意一僵,一副兄弟你变了的表情瞪大双眸地看向季不凡。
看到郝申琦吃瘪的表情,向晚脸上笑得更欢了,还不忘气他,她抿了抿嘴角的笑意,仰头看向季不凡,声音带有一丝撒娇:“嗯,手疼。郝申琦手臂的皮跟砧板一样厚,掐不动。“
听她这一说,季不凡一脸严肃地拿起她的手,认真地轻吹一下:“下次记得让我来。“
向晚双眸发亮,乖巧听话地点点头,笑的甜甜:“好。“
郝申琦:“……“
他这不是自找虐吗?
坐在驾驶位的陈粒粒,通过后视镜看一眼郝申琦吃瘪的表情,忍不住憋笑,双肩在不停地颤抖。
车子开进福龙豪苑的停车场,向晚跟陈粒粒道别之后,扶着季不凡下车,发现他的状态好像没有好转,反而变得更加恶化了。
他整个人苍白无力地趴在向晚身上,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向晚眉头紧皱,这是犯病了吗?
明明上台之前还好好的,下台之后就变成这个鬼样。
郝申琦看到季不凡,哪有刚刚在车上戏虐他的模样,满脸担忧,愁眉不展。
他连忙打开门,向晚扶着他躺床上了。
他浑身就是止不住地颤抖,嘴唇逐渐泛白。
向晚拉扯床上的被子把他裹得严严实实,但效果不大。
她转头看向郝申琦:“他这是犯病了吗,你之前看过他这症状吗?“
郝申琦摇头:“没有。“
说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走出房间。
过了一会,他拎着一个药箱走进来,在里面拿出一个棕色的瓶子递给她:“这瓶药是古厉给我的,他说如果我看到不凡出现其他症状,让我把这个给他吃了。“
“古厉?“
向晚的视线落在那棕色的药瓶上。
郝申琦解释:“嗯,之前是季不凡的主治医生,现在在外深造医术。“
他以为向晚信不过古厉,多强调一句:“古厉很可靠,医术很厉害,之前不凡都是给他治的。“
向晚接过那药瓶,瓶面上贴着一张白纸,纸上写着几个龙飞凤舞,苍劲有力的字:每次一粒,谨遵医嘱。
她扭开瓶盖,倒出一个褐色的药丸在手心上,一股浓重的中药味迎面扑来,上面竟然夹裹一丝异能的痕迹。
向晚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不停颤抖的季不凡。
她走到床边坐下,把他扶起来倚在自己的肩膀上,那颗药丸递到他嘴边,声音及其温柔地道:“不凡,张开嘴,把这颗药丸给吃了。”
郝申琦连忙端一杯温水递过去。
季不凡难以自控地颤抖着,转眸看着向晚,那张毫无血色的唇瓣才缓缓地张开。
向晚把药丸往他嘴里一塞,接过郝申琦的水,给他喝了几口。
药效还没那么快生效。
向晚看向郝申琦,“你那边还没有被子,快去拿过来给他盖。‘
郝申琦直点头:“好。“
等他一走出,向晚伸手握住季不凡的右手,一条条绿光才她手心传到季不凡身上,催化药效。
直到耳边传来郝申琦匆忙的脚步声,她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