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转眸又看向坐在她旁边的季不凡问：“你们之前是不是经常遭受那些黑影的攻击？”
不然，他们怎么对事后处理这么熟稔，古厉还能提前准备好中药给他们泡。
坐在她对面的周玄接话：“向小姐，以前是这样没错。凡哥从十八岁开始，就会莫名其妙地受到这些黑影的攻击。还记得他们第一次是凭空出现的，可把我们给吓死了。
相信你今天也看到了，那黑影不像正常人，浑身冷冰冰，少许有情绪波动，像一个不知道疲惫的机器人不停地在攻打。
后来，我们慢慢发现规律了，他们只能坚持两个小时就会自动消失，是那种灰飞烟灭的消失，像人间蒸发一样
更奇怪的是......”
说着，他顿了一下，拿起手上的平板电脑递给她看。
向晚接过平板电脑，低眸看着屏幕上的画面，是今天他们在录制现场的那边停车场的监控，画面里看到季不凡三人在对着空气打斗，没有看到那些黑影。
在视频里，三人像傻子一样对着空气挥来挥去的。
周玄：“监控里根本没有拍到那些黑影，说他们像影子一样，但他们又是实体地跟我们打架。”
那一拳拳地打在他们身上格外的痛。
闻言，向晚眉头微皱，抬眸看向周玄：“那个......”
周玄一脸恭敬地看向她：“向小姐，我叫周玄。”
向晚点一下头：“你好，周玄，我想问一下，你们以前遇到这些黑影的视频能给我看一下吗？”
周玄看向季不凡。
向晚也转眸看向他。
季不凡手里拿着一个橘子，正在剥皮，感受到两人的视线，他才掀开眼皮，看向她，微微颌首：“可以。”
周玄接过平板电脑，点开一个文件夹，递给她看。
文件夹里有十几条视频，也就是说明季不凡从十八岁开始总共遭受了十几次攻击。
向晚想着，偏头看向他：“季不凡，你现在多少岁了？”
季不凡抬眸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23。”
一听，向晚撇了撇嘴，竟然只比她大一岁，看起来不像呀。
周玄似乎看得出向晚问年龄的目的，接着道：“向小姐，这十几条视频，准确来说是凡哥从十八岁到二十一岁，这三年所遭遇到的次数，大概平均两三个月遭遇一次。
两年前凡哥住在福龙豪苑之后，就没有再踏出出门，也就没有受到攻击。今天是最近的一次。”
听完他的解释，向晚抬眸看了他一眼：“周玄，你不用叫我向小姐向小姐，这样听着怪变扭的，你直接叫我向晚，或小晚吧。”
周玄看了一眼季不凡，点头：“是，向晚。”
好吧。
连名带姓都叫的这么严肃。
她低下头，开始认真地研究那十几条视频，从视频里看到季不凡那张十八岁的稚嫩的脸，还是一样冷冰冰，浑然天成，只是没有现在眼神的忧郁。
她看了一眼视频，又抬眸偷偷地瞄季不凡一眼，啧啧两声，不禁摇摇头。
真是没天理，为何人家就能从小帅到大呢？
周玄和季不凡没有打扰她。
周玄看一眼桌面上的鸡蛋，他拿起来有纱布包住递给季不凡：“凡哥，需要我帮忙吗？”
季不凡低眸看一下他手上的鸡蛋，接过来：“不用了。”
“上次让你买的东西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