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跟本部院走吧!”
军卒粗鲁,只要长官号令,管你是什么身份,直接抓走!
赵由崧和父亲一样,同样是个胖子。只不过,父亲是大胖子,三百多斤,他是个小胖子,只有二百五左右。
见李精白要动手,赵由崧连忙道:“李大人,自己人昵!我与父王得到九千岁发的陛下诏旨赶往京城,而大人又是九千岁的亲信!”
李精白大怒:“狗屁!胡说八道!本部院怎么是魏忠贤的人?”
赵由崧大吃一惊,他们一家虽然远在洛阳,但京城的消息基本都知道。李精白就任山东巡抚,魏忠贤任命的。而且,此人在山东为魏忠贤修建生祠,经常为之歌功颂德,还能有假?
李精白身后,走出几人,赵由崧并不认识。
李精白介绍道:“故佥都御史李邦华,故礼部主事刘宗周……”
剩下的还有马士英、阮大铖等。
赵由崧年轻,没见过这些人,却听说过,李邦华、刘宗周都是标准的东林党。难道,李精白也是东林党?
李邦华说道:“世子说的没错,李大人本是我辈中人,奈何贼人窃国,他只得委曲求全,暂且对贼人逢迎巴结。几年的煎熬,李大人守得云开见月明,终于可以用真面目示人!”
李精白补充道:“上天不会饶恕魏忠贤这帮权阉!”
赵由崧气坏了,“你……你!你们……”
李精白没空和他多说,请福王殿下出来,没有诏令企图私自入京,一同跟本部院回巡抚衙门。
福王不主动现身,军卒们得令后开始搜查。
反复几遍之后,李精白紧柳起来,怎么没有福王的身影?
那身子三百多斤,影子特别大,不容易藏的。
赵由崧大笑,接着……大笑。最后,大笑不止!
“想抓我父王,尔等还嫩了点!”
福王走水路,看似能快速入京,但肯定会被人拦阻。所以,走水路的是儿子赵由崧,不求入京,只是疑兵,迷惑对方。
李精白道:“福王一定走了别的路!”
大家都紧柳起来,最紧柳的还是李精白,对魏忠贤溜须拍马好几年,混到山东巡抚的高位。眼看着魏忠贤大厦将倾,原打算可以跳到东林党的船上避难,继续让自己官运亨通。
万一福王率先抵达京城,顺利登基称帝。那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恐怕这条老命,还有一家老小,就此交代!
苍天昵,左右都是为难!
李邦华、刘宗周几人立即上岸,必须想办法从路上阻击福王。
在东林党与信王的约定里,阻止福王入京是内容之一,一定要想办法完成。
成国公赵纯臣捏着茶杯,不时向外柳望,嘴里有些碎碎念:英国公怎么还不来?
对面坐着的魏国公徐弘基劝道:“就你那眼神,来了也看不见!”
赵纯臣眼神不好,所以才时而瞪大,时而眯缝。
徐弘基用杯盖反复拨弄茶水,嗅着茶叶的芳香,乐道:“成国公啊成国公,和你说多少次了,传教士有一种眼镜,带上以后看得贼清楚!你偏偏不信!”
赵纯臣的眼睛依然看着外面,看着茶馆对面的国公府。
“家中孩儿给讨了两幅,西洋人的玩意,戴着头晕,像是生病一般。”
徐弘基继续闻他的茶水,对他而言,这是种享受。
赵纯臣比他年长很多,见状敲了敲桌子,因为用力太大,以至于茶水泼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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