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对方中箭,手持短兵器的士兵们用力踹开中堂和两侧厢房的木门,杀了进去。
房间内传来老人和女子的尖叫和喝骂声。
他们不叫喊倒还好,一听他们说的不是中原汉话,士兵们的刀斧就无情地砸了下去。
一时间,二进院里纷纷传来利刃劈砍和钝器锤砸的声音。
屋内的人多是妇孺。对于被挑选进入蒙占区执行这次任务的士兵来说,这些人根本就是活靶子。
清除了这些人之后,士兵们三人一组,两名弓弩手簇拥着一名刀盾手身后,互相掩护着缓缓向第三进院子移动。
那里才是蒙古官员居所,也是抵抗力最强的所在。
果然,当士兵进入最后一进的园子后,数支铁箭从屋**出,又有两名士兵被射倒。
所有士兵都躲在大盾之后。屋**手未有丝毫停顿。
然而,屋**出的箭矢,除了将盾手震得气血翻涌外,不建一功,反而因为暴露射手位置,被盾牌后的无数支穿窗弩箭射中,惨叫连连。
持盾士兵并不急着进攻。
盾牌后的士兵,沉默而快速地撑弦、装箭、扣下悬刀(扳机),只要屋内一有箭弦声响,立刻如磁铁一般,吸引了无数支铁箭射去。
士兵们得到的命令是,不留活口,所以可以无差别射击。
这样非接触的被动挨打,让屋内那些自视甚高的草原狼恨得睚眦剧裂,他们发现屋外弩箭有趋停的势头,就开门,焊不畏死地举刀冲出。
可是,这一次他们习惯的非接触射击战术和连续性打击,被屋外的敌人使用。
他们就像自己曾经面对的敌人一样,还没有跨出门槛,就纷纷惨叫着栽倒在地上,头上和身上插满了箭矢。
后堂很快恢复了安静,横七竖八的尸体躺在插满弩箭的家具旁。
在付出了六名士兵战死的代价后,种喜儿控制了整个府衙。
所用时间只是一盏热茶的功夫。
士兵们没有放松警偈,谨慎地搜寻着每个房间。
果然,有士兵在一个衣柜里发现了一男一女。
男的是个孩子,约莫十岁,剃着蒙古人的发式。
女的十五六岁,从穿着打扮和相貌来看,不是蒙古人。
士兵将他们带到种喜儿面前。
看着两人仇恨的目光,种喜儿想起了自己的家人,想起了曾经在逃难的路上,被蒙古人射杀的亲友,心头的杀机慢慢升起。
他故意用挑衅性的语言,辱骂了二人,对方果然咬牙切齿地扑了上来。
种喜儿手起刀落,毫不留情地斩杀了他们。
看着倒在地上不断抽搐的二人,种喜儿心情复杂,并没有因为报复性杀人而有丝毫的快感。
不过,他很快摒弃心中杂念,吩咐手下赶快按照计划行事。
肃清府内敌人后,杨田带着一都士兵,赶着二十多辆马车来到府衙外。
种喜儿让杨田带着身边的几个士兵,去找州府里的几个厢虞候(相当于后世街道主任),协同他们连夜召集各自所辖的置所由、街子、行官和厢典,敲开各自管辖的坊间百姓的屋门,通告他们收拾家什,准备迁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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