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我们去泡温泉了多吉跳到赵云的肩膀上，抱着他的脑袋。赵云站起来，往院子外走去。
公孙掌柜刚刚泡了温泉回来，变得精神焕发。以前他总催着赶路，这次却在石瓦村不想走了。
“小云，你今晚也要保护三小姐的安全了。”
“公孙掌柜，我满身臭汗，要带多吉去泡温泉，你先保护三小姐了今晚，赵云实在不想进司马清儿的房间，是因为柳北来了。不然他肯定猴急地爬进去，先搞定她了。
看着赵云的身上都是草，肩上还坐着多吉，公孙渊只能勉强答应：“那你快去快回。”
“好的。”
走出院子，赵云的心莫名地紧张，就想是做贼一样，低语：“多吉，你选一条路，悄悄去温泉，不要被你阿妈看到。”
“好勒，你出门往左，再往右，又往左，再往右，又往左，就到了|石瓦村是按八卦图修的，就如迷宫一样，但多吉都熟记于心。
一阵白雾，在夜色中穿透瓦片，缓缓升上天空。清澈见底的温泉里，只有一点微弱的烛光。雨珊坐在温泉边，打着瞌睡。
柳北坐在温泉里，闭上眼睛，脸上带着淡淡的忧伤。柳家的商队进了石瓦村，大家都来看她，只有赵云没有来。
他们住在阿卓玛家，知道了石瓦村的习俗，只要汉子喜欢姑娘，就能爬进她的房中。
看来司马清儿没有撒谎，她已经和赵云成了野鸳鸯，回去以后，就要成亲。
深深第叹了一口气，睁开眼睛，柳北看着天窗上的一轮明月。月圆人不圆，她和赵云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从此后，再无瓜葛。
外面传来一个男孩儿脆生生的声音：“干爹，这是姑娘们的温泉，也叫阿妈桑，男人们不能进去，不然就犯了村规，被杖责出村。”
“多吉，那汉子们的温泉，是不是叫阿爸桑？”
听到赵云带着磁性的声音，柳北一下从温泉中站了起来，捂住胸口，莫名地激动。
“嘻嘻，不是叫阿爸桑，叫做牦牛坑。”
抱住赵云的脑袋，多吉在他的肩膀上得意地甩着小屁股，笑弯了腰。
赵云却没有笑，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阿妈桑，心里想着，柳北也许在里面泡过。
“嗨，干爹，你别看了，这个时间，姑娘们都进了闺房，里面没有人的。”
多吉顽皮，曾经晚上跑进阿妈桑，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赵云自嘲地笑了笑，就算柳北在里面，他也不敢见她。
走进牦牛坑，里面有破短靴，烂短衣，一副杂乱的样子。
赵云有洁癖，把这些杂物收拾干净，才躺在温泉里。这温泉的水是流动的，看起来清澈见底，刚好适合肌肤，温暖又不烫，十分惬意。
脱光了衣服，多吉钻进温泉，打着水花。
就因为有这个温泉，石瓦村的人才越聚越多，成了一个大的部落。而这温泉的泉眼，也叫母亲泉，意思是滋养了这片土地。
“干爹，你今晚准备爬进那个姑娘的房间？”
双手抱头，赵云已经没了昨晚的热情，望着月亮发呆：“我谁的房间都不爬，就想睡在草垛里。”
多吉摇晃着赵云粗壮的胳膊，开始撒娇：“干爹，我的好干爹。你今晚还是带着我去清儿姐姐的房间，她有很多好吃的。”
阿妈桑里的柳北，一直张着耳朵，偷听他们的谈话，心里一喜。如此说来，赵云带着多吉进去，那他们之间，没有亲密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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