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谁让你自己要出这种馊主意!”
“纪梵希,你还真提起裙子就不认老子了,是谁在床上叫唤着让老子再快一点,再用点儿力的,又是谁在老子身下求老子上的。”顾东君哀怨地吼着。
纪梵希掏了掏耳朵,叹声:“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还有什么办法?不如直接告诉他得了,省得到时候麻烦。”
“可是……”顾东君猛地扑在纪梵希胸上蹭了蹭:“姓沈的会剐了我的皮去喂狼的。”
纪梵希万分嫌弃地推开他:“这事儿本就不怪你好吧!你不过是给他出了个主意,是他自己没主见,自己走了,走就算了,到现在还没回来,这能怪你么?真的是,你自个儿在这儿钻什么牛角尖啊!”
闻言,顾东君眼眸便“唰唰唰”地亮起来。
是哇!他当时说的是离开两天,那家伙自己一走就好几天,所以这不关他的事儿啊!
随后,顾东君将纪梵希压在身下亲了一番,高兴道:“宝贝儿,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
“我啊……”纪梵希贼笑着说:“不如你放我几天假。”
顾东君一听,俊彦一下子沉了下来,直接一口回绝:“除了这个,什么都可以。”
纪梵希的眸子暗了暗,故笑着想了下,抬手捏住顾东君阴沉的脸:“那你带我去旅游,我挺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行!”顾东君握住纪梵希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此刻的他,似乎在捧着什么珍宝一样,但很快,他英俊的面孔上又换成了平时的痞样。
纪梵希嫌弃地抽回手:“你还是赶紧打电话让那个男人回来吧!他老婆都和别的男人传绯闻了,在不回来老婆跟人跑了怎么办?”
“是嚯!”某人连忙拨通了沈修离的号码,那头响了几秒,就接通了。
顾东君仰头深呼了口气,嬉皮笑脸地问;“修离啊!那个你……啥时候回来?不是说让你走两天就行了嘛!咋走了那么多天?”
那边沉思了会儿,回答道:“被事情耽搁了,可能还要两天。”
“这样啊……操!纪梵希你屁股痒了是吧!”
一旁的纪梵希收回手骂道:“别像个娘们磨磨唧唧的,说重点!”
她狠狠地瞪了顾东君一眼,而后讪讪地躺在顾东君怀里。
这家伙就是个超级无敌呆头。
顾东君揉着被纪梵希掐疼的屁股,愤怒地点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人家酝酿一下不行啊!”
远在欧洲的沈修离听完两人的对话,不由得眯起那双勾人的眼睛。
“……咳咳……修离,你、你老婆她……出了点儿事……”
“哐——”
一阵刺耳的摔撞声差点儿没刺破顾东君的耳膜。
他捂着耳朵迅速将手机丢到一旁:“你、你先冷静……别激动,你老婆只是……喂——喂——”
好吧!请原谅他此刻体会不到沈修离的心情。
下午四点,帝江又迎来一场前所未有的的大雨,而顾东君和纪梵希,早已踏上了国外的航班。
这场大雨似乎没有要停的打算。
“……秦爷!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饶了我们吧!我们、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而已,是、是迫不得已的。”身着暴露文胸的女人趴在积满污水的地上大声哀求,只可惜,根本没人应声。
黑伞下的男人优雅地点燃一根香烟放在嘴里啜了一口,垂目看向彩妆糊了一脸的女人,然后缓缓地吐出烟雾。
他抿了抿薄唇,启唇问:“替谁办的事?”
女人狼狈地抬头,恰好对上那双凉薄的双眸,几秒钟的对视便让女人喘不过气来。
秦钰遥就宛如一条红信子的毒蛇,只要眼前的猎物稍微动一下,他便会张开血盆大口,将猎物给撕碎。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顾先生找上我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您饶了我吧!”女人恐惧地将身体缩成一团,深怕被这个天神一般的男人给杀掉。
秦钰遥抖了抖手臂上的雨珠,接着问:“哪位顾先生?顾东里?还是顾东君?”
“顾东里!”
“哦~谢谢!我知道了。”说完,秦钰遥抬腿从女人身上跨过去,一步一步踏上了车。
在黑色林肯离开之际,整个旧仓库响起一声沉闷的枪声,血腥味也随之散开,最后消散在这场磅礴大雨中。
女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明明已经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完了。
黑色林肯里,安东问:“爷!咱们现在去找顾东里?”
“不用,回东南亚!”秦钰遥看着手机里的信息,唇角不禁往上扬。
闻言,安东点头,打电话吩咐了下,踩着油门直奔帝江A座机场。
这场大雨,似乎想清洗掉这座孤傲罪城所积下的污浊与肮脏。
“到了,家主!”一位身着整齐西装的年轻男人抬眼望着后视镜里闭目养神的沈修离,低声唤道。
与此同时,在年轻男人声音响起之时,沈修离缓缓睁开双眸,还未等年轻男人打伞,他便径自推开车门,朝东平旧区的楼梯口走去。
见状,年轻男人迅速拿起雨伞快步追上沈修离的步伐。
他一直以为,就算家主再怎么喜欢这位夫人,也不会任性地将事务丢到一旁,只因受了个小小的枪伤,家主便要连夜赶回来,他所认识的家主,应该是高高在上的,可今日之事,他似乎看到了家主最为平凡的一面,平凡到与普通人无异。
这段短暂的路程,让年轻男人更想见到这位“夫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俘获家主那颗沉寂了30年的心,“夫人”又有何等魅力,竟能让家主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如此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