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子,小的们也是奉命办事,就别难为小的了。”衙役把杰带到县衙的大牢“最近盗贼猖狂,抓了不少,大牢只剩一个单间,林公子先委屈一阵,有需要叫我们。”
一阵锁扣的声音,林杰就这样锒铛入狱,不过还好没有受到犯人的待遇。
杰信步坐在牢房之内,还是第一次到县衙大牢,本想闭眼不闻外事,任凭父亲怎么折腾自己就是不从,可却听到耳边低声讨论的声音,想必是犯了盗窃罪的犯人在聚众议事,本不想听,可大牢之内,连风声都没有,想不入耳都不行,
“这次闹得满城风风雨雨的珍珠到底是什么宝贝呀!”
“还不是琉璃阁,说什么要用一颗珍珠当敲门砖,有了珍珠就可以到琉璃阁转上一圈,你想想琉璃阁是什么地方,想必随处可见的宝贝,这要是逛上一圈,回来还不盆满钵满!”
“这琉璃阁专门鉴别奇珍异宝,评判美人脸孔,鉴别武器品阶,传说琉璃阁靠海,行廊都是一步一景,不管是想进去看看美景,还是偷宝贝回去卖钱,都是让人想去的原因。”杰在一旁自言自语道。
“这位兄台,你好像对琉璃阁很熟悉,不知有没有珍珠的下落!”旁边一个尖嘴猴腮的犯人问道。
“不知”林杰说完又闭上眼睛,不再言语。自己所在的云井三庄就是一个收集情报的机构,小情报卖个人,大情报卖给国家,这琉璃阁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专做排行榜既然没有利益冲突,里面有很机密,探子不好下手,也就没有深查。
“诶真是,什么人啊!说到一半不说了,吊人胃口。”
“诶,诶,诶。”一个好事的犯人把大家呼唤到一起“他可能确实不知了,但这事我知道!”
“快讲讲!”
“先说好!出狱之后都得给我一钱银子!”见钱眼开的犯人开始坐地起价。
“给给给”
“不就是一钱吗,快点讲吧。”
“是啊是啊。”
见其他犯人都爽快答应,心中暗骂应该多收一点的,但也只能讲下去了“这珍珠并非真正的珍珠。”
“啊?不是真的珍珠?”
“什么意思啊?”
“来来来,这边,悄悄说。”犯人看旁边林杰靠的近,他又没出钱,就让众犯人往边上聚了过来,然后小声的开始讲起“这珍珠本就不是真正的珍珠,而是一个戏子的戏名。”
“戏子?”
“怎么可能,琉璃阁要的是珍珠啊!”
“这一切的起因,是一位蒙着面纱的戏子,名叫珍珠,众人都想知道这戏子到底有几分美色,可不管出多少钱都不能得美人青睐,琉璃阁也无从知道珍珠的姿色,连琉璃阁的美人榜都遭到了质疑,都说珍珠才是倾城倾国的戏子,琉璃阁坐不住了,便下了这条悬赏,让众人自己去探珍珠的真面目。”
“林公子,误会已经解开!您是清白的!”还没到大牢,就听见衙役在喊,衙役也知道在大牢多待一天,县衙就一天不得安宁,听到释放的消息,赶紧过来传口信。
砰的一声,牢房被戳了个洞,众人看去时,瓦片正哗啦啦的掉落,光在灰尘中透了一道亮柱,林杰早已不见踪影。
云井山庄,林府
林杰从天而降回到卧房,玲珑听到异响,赶到屋中,“少庄主,是你吗?”
“我离开这段时间,子一来信了吗,对了,记得给县衙送些银两去,屋顶该修缮了。”
“少庄主,您才离开一炷香的时间,府中并没有收到来信,奴婢已刚试过水温,还请少庄主沐浴,去去晦气。”
玲珑熟练地从堂中的柜子里取出一根香烛。“奴婢给少庄主点一根正魂香就去县衙送些银两,不知少庄主在县衙有没有受到苦楚。”那眼神充满着要把县衙全部拆掉的杀气。
“这事先放一放,你可知道云州来了个叫珍珠的戏子。”林杰脱去身上衣物,便到沐浴的桶里泡了起来。
“知道,听闻此女,卖艺不卖身,只为换取路上盘缠,游遍十二洲,乃女中豪杰。”玲珑在门外,隔着屏风鞠了个躬,仿佛每次都这样尊重林杰。
“她现在在哪里?”林杰一向对玲珑冷言冷语,早在几年前林杰无意中发现玲珑向自己的父亲也就是云井山庄庄主汇报自己的行踪,之后便对人变得不信任。
“在常裕大酒楼,是云州交通要道上的大酒楼,文人骚客都爱聚集在那里,不过也有少数登徒浪子在那里滋事,不过常裕背景有朝廷大员,知道内情的人不敢放肆。”
“可有琉璃阁用珍珠的容貌做登门帖这件事。”水声哗哗落地,想定是林杰起身溅起的水花。
“确有此事,可琉璃阁向来神秘,云井山庄查不到琉璃阁内部构造,组织成员构成。”
“云井山庄查不到,如果我能进去逛一逛,再给制图司指点一下,父亲定能刮目相看。”杰在屏风后穿起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