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陆暖黑着脸把那些骂她的文章看了一遍又一遍。
好家伙，昨天她就发现了，那些夸她的书评文里有半数的遣词造句习惯都很相近。
原本打算今天再观察观察的，却没想到，今天刊出来的书评文里大半都是骂她的。
巧了，这些骂她的书评文的遣词造句习惯各不相同！
陆暖又不傻，一看便知，夸她的大部分出自于同一个人的手，骂她的则是出自于更多人的手。
也就是说，有人给她买水军了！
谁这么蠢啊！搁同一个写手哪儿使劲买洗白稿！
“大小姐，我们真没有买稿！”无影认真地说道：“我们起初是想过去买些稿子的，但是那些文人酸客骂得上头，根本都不愿意接这道生意。
最后我们还得花钱给他们，让他们不要透露我们找过他们这件事。”
“是啊，我都拿剑逼他们写了，没想到他们一个二个脾气又臭又硬，说什么都不肯答应。”无踪叹了口气。
听了这话，陆暖倒是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你以前不是出了名的圣父病患者吗？怎么现在还用上死亡威胁这套了？极非之地这么厉害吗？”
无踪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也没有，挖矿的时候想到了主子，便觉得自己以前不厚道了。”
“小姐，您是怎么发现夸您的书评文都是出自一人之手的？看字迹吗？”无迹问道。
陆暖把那些还没毁掉的书评拿出来：“刊印出来的文章用的都是文字模板，靠字迹当然不行。
自从我写这个故事以来就收到了不少骂我的书评，所以算是看了不少人的文体和遣词造句的习惯。
这些夸我的书评，最喜欢用‘也’字转折，用‘乎’字表示语气激昂。
虽然这是普遍用法，但是一共三十几篇书评，二者同样出现的文章至少有十篇，这太巧了不是吗？”
说着，陆暖迅速把所有附和两种条件的文章都挑了出来。
“还有这种字里行间都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语气的东西，简直就是如出一辙，不是同一个人我吃了这些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