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松开盛妩，离棋上前来给盛妩披了一件斗篷。
离书将她拉到了身边，离画挡在了她的前面。
四大侍女只有为首的离琴说了一句话，蒙面侍女十几人，一句话都不敢说。
随后，离棋看着她们，忽而笑了笑：“素心是哪一个？”
素心乖乖地走了出来：“素心拜见姐姐。”
离棋走过来，捏着素心的下巴让她抬头，声音里还带着笑：“你想对盛妩做什么？”
素心强自镇定：“离棋姐姐明鉴，素心正在给盛大小姐上药，只是不小心手重了一些，盛大小姐便误会了，素心知错！”
“你还知道她是盛家的人呢？”离棋说着，用另一只手拍了拍素心的脸：“即便是之前分出去的盛家，那也是盛家的人。
你们这些侍女连脸都没资格露出，竟敢对盛家人下手，不是活得太无聊了，那就是想死想着急了。
既然你也知道得喊她一声盛大小姐，那你应该知道你是什么下场了吧。”
说完，离棋笑眯眯地捏了捏素心的脸，将她的面纱取了下来。
素心在面纱被打开的那一瞬间瞪大了眼睛：“离棋姐姐，不要……”
“要不要的，你说了哪里算数呢？”离棋拿下了面纱，将素心推下了台阶。
素心接连着后退好几步之后，跌坐在台阶下面。
她满脸都是惊慌，不停地左右看着，双手胡乱地摸着自己的脸。
没多会儿，便面目青紫地倒下了。
见到这一幕，蒙面侍女们噤若寒蝉，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盛妩在离画的身后看到素心也死了，不由得咬紧了牙关。
素月活着的时候，盛妩曾经问过她，为什么侍女们每天都要戴着面纱。
但如果奉了盛婴之命出去的话，又可以将面纱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