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这么看着我,小姑娘。”白盛婴对上了陆暖的眼睛,嘴角噙着笑:“我活了一百六十多年,虽然有个盛婴替我活了十多年,可是我到底还是我。
这世上或许不会有神祇,但是对于那些龌龊的家伙来说,我就是神祇。”
说着,白盛婴将那个骷髅头丢在地上,似乎充满了遗憾:“你哥哥比我想的更加聪明和警惕,若他不是你娘所出,只怕他根本活不到这么大岁数。”
“什么意思?”陆暖的思维已经完全乱了,她的心里逐渐浮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但是她……不敢深思!
“本座想说什么,以你聪明的脑袋瓜,会想不出来吗?”
白盛婴说着,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用那刚刚抓过骷髅头的手朝着陆暖的脸伸了过来。
陆暖动不了,想躲都躲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手伸到了自己面前。
“呵,你很怕?”白盛婴的手在距离陆暖的脸只有寸许的地方停了下来,笑出了声。
“谁会不怕一个丧心病狂的疯子呢?”陆暖强自镇定地说道。
原以为白盛婴会生气,却没想到他竟然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没错,本座的确是疯子。
可是你知道吗,本座在遇到你娘之前,可是人人交口称赞,风姿卓绝的大国师呢。”
“你要说什么就直接说,别在这儿跟我打哑谜!”陆暖咬牙。
他话语之间,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及母亲楚沁,虽然遣词造句之中都带着难以消弭的恨意,可却一点儿也没有掩饰那丝丝缕缕的缠绵。
陆暖自然是不相信自己的母亲和眼前这个怪物有过什么密切的关系的。
可他字字句句都在引导着陆暖往那个方面去想,这让陆暖十分恼恨!
“我要说什么?”白盛婴歪着头看着陆暖:“我不想说什么,我希望你自己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