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不知道是不是没想到陆暖说发火就发火，当下有些慌张，却赶忙解释：“是小人不好，公子莫要生气，我……我这就给公子正经的神女传！”
一边说着，那老板一边做出战战兢兢的模样。
陆暖看着他这副样子，不由得有些奇怪：“老板，我也没说什么吧，你这么害怕做什么？”
老板正弯腰去看书摊下头，冷不丁听到陆暖又开口，似乎紧张了一下，书桌下头传来了他磕到头的声音。
但是在磕碰声之余，陆暖又听到了不一样的声音。
还是铁器的声音。
陆暖丢的那本书很厚，用力砸在摊子上头，是会震得底下的东西跟着发出声音的。
刚刚老板之所以表现得那么害怕，应该是听到了砸书那会儿下面的东西发出了动静。
这会儿弯腰在底下，应该是收拾，却没想到陆暖又说话。
紧张加上心虚，自然是不小心又磕到了头。
想到这里，陆暖心中更加有底：“问你话呢！”
这声有点高，引得附近的人都看了过来，不少人还在远处指指点点，意思说陆暖这里在仗势欺人什么的。
陆暖丝毫不在意，而是又用力地拍了拍摊子：“老板！我问你话呢！你这么害怕做什么？难不成底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玩意儿吗？你不会是在卖黄书吧？
我们玄战国可是有规矩，这等东西不可售卖，看你刚刚还跟我推销神女传续作，你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陆暖的声音越说越大，一边说着，一边还作势要去摊子后头抓老板。
相邻着的布摊的老板见状，赶忙冲上前来阻止陆暖：“这位公子，有话好好说，我们都是做点儿普通买卖的小老百姓，您就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被拦了一下，盛妩把陆暖往后扯了扯，免得她被这些人给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