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暖头很疼。
凌淳和白盛婴两人眼下已经就着“打下来”还是“买下来”这两个问题吵了很久了。
白盛婴的意思是打下来的才能服气,不然以后麻烦多。
凌淳的意思是,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大问题,还能给陆暖留一个好名声。
而陆暖本人……
“求求了,荒燃虽然很小,但是却也真的是一个国家,不管是打下来还是买下来,都不是那么容易的好吗?”
陆暖徒劳无力地坐在秋千架上看着这两个人吵来吵去,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说这话了。
只可惜,那两人就跟选择性耳聋了一样,根本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她一个。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说服了谁,二人索性都不说话,两双眼睛就这么盯着陆暖。
“看我干嘛?”陆暖直接被看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管是买下来还是打下来我都不同意!”
“为什么?”凌淳问道。
“我们是来跟荒燃做生意的,不是来夺权也不是来扩张领土的。
你们前脚还生死一线,后脚就在这里商量着要颠覆人家的政权。
不觉得既过分又让人感到无语吗?”
陆暖说着,叹了口气:“况且我们玄战本来就已经是内忧不断,除了西北六城还很安定之外,全国到处都是起兵造反的人。
要是这个时候再把领土扩张到荒燃,不仅要养着穷得要死的荒燃国,还要忙着处理这边的关系,我哥哥手里的人也不够用啊。”
“舒然有人可用。”白盛婴认真道:“盛月弦早在盛婴时期就在盛家范围内培养了不少治国之才,而且楚家的诸子学堂那么多学子,也是时候该大展宏图了。”
陆暖无语地看着白盛婴:“首先,舒然是舒然,玄战是玄战。
其次,舒然和玄战现在边城都是两军对垒的状态,你让舒然的人来帮我们管荒燃,我看你是居心不良。”
听了这话,白盛婴拧了拧眉头,似乎很不赞同。
眼看他还要说什么,一旁的凌淳抢先道:“诸子学堂的学子们的确可以送过来历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