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暖儿会出什么意外?”
白盛婴嚣张又傲慢地说完,不屑地瞥了沈烁年一眼:“半桶水,最爱晃荡。”
一路走来,沈烁年知道白盛婴这个人的嘴是有毒又坏,他也没什么计较的心思,只哼哼唧唧了两声,便不接话了。
而这边,凌淳的房间被布置出了一个论案,几个太监老老实实地跪在论案前面,一整夜都在诵读教义。
那样子,真的和邪教现场没什么两样。
陆暖知道暗中有白盛婴盯着,所以一拐入屏风内,便掏出了两幅隔音耳塞,给凌淳和自己塞上之后,打着哈欠,抱着相公,很快就沉入了甜美的梦乡。
翌日,天色还没有完全亮起来洛云禅就已经派人来催了。
好在昨天晚上凌淳早有准备,所以只三下五除二地准备了一番,便带着陆暖,和昨天晚上他洗澡的时候就被迷晕了,这会儿才醒来的降云一起,走出了院子。
人很多。
以洛云禅为首,他的身后跟着的,大部分都是昨天晚宴上的人。
小部分他们都没有见过,这会儿正端着一脸的好奇,看着这边。
凌淳今日戴上了面纱,所以没见过他的,没参加昨夜晚宴的人们,便都开始好奇。
这位神乎其神的神女殿下,到底长了个什么模样。
“殿下!”
凌淳走上前来,礼貌地揖礼问安。
洛云禅坐在轮椅上,笑眯眯地看着他:“昨夜睡得还好吗?”
“昨夜只浅浅睡了一小会儿,其余的时间,便都在和院子里偶然闯进来的几个迷路的小太监,论神。”
说着,凌淳还十分婊里婊气地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