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就连太阳都还没有爬上坡时,几人便继续了自己的路程,孤仟夙习惯性的随身带着几小坛酒,偶尔喝一口,舒缓,舒缓心情。
虽说只有三天路程,但过程并没有那么惬意,反而还有许多困难。
坐在马车里喝酒的孤仟夙耳朵动了动,眉头顿时皱起。
就连叶臣也有些头疼的扶额“第几波了这是。”自今天早上他们出发时,就经常碰到这样的山贼强-盗,人数众多,赶走一波又来一波,反反复复,就连孤仟夙都觉得烦躁起来了。
叶臣掀开帘帐,跳下马车几步上前捉住几人,眉宇间尽是戾气。
“说,谁派你们来的。”
被他揪住衣襟的那人眼神里带着惊恐,他心下一横,嘴唇微动。
叶臣敏锐的看过去,快速的抽出那人腰间的剑,用剑柄抵在他的最里面,使得他不能吞咽。
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每当这些人失败后都会服毒自-尽,所以叶臣才能察觉到不对劲。
“唔!”他抽出剑柄,朝着那人腹部踢去一脚,迫使他吐出了嘴里的毒-药。
叶臣眉眼微冷,凑近那人低声说到“告诉我,谁派你们来的,若是说了,我到是可以放你走,若是不说,我便让你尝尝被蛊虫啃食,生不如死的滋味。”
没了毒-药,他死不成,但蛊虫这玩意儿他可是听说过的,阴-毒的很,若是真的到他身上,可能比自尽还痛苦。
听到叶臣那样的威胁,山贼脸色都白了,他畏畏缩缩的,结巴着“是,是舒文侯,他雇了大量的人马说让我们将江秋离与北冥宥截杀在路上。”
“我,我说完了,可以放我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