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是这种情况,我打了个电话给谢永明,因为布是他在染,所以他要在场厘清责任。
谢永明回我,就在仓库里大家碰头。
我们几个人一起来到了白胚仓库,织布厂的人看到了经柳的问题很严重。他叹了一口气说,这是我们质量关没有把好。但是布我们也不能拉回去,布你们就帮我投下去吧。
谢永明说,布投下去了,我们可不对面料问题承担任何的损失。
我们飞达厂做的是来料加工,所以这事跟我们没有关系。
这时杨丽梅说,那我们也不能付十万米的钱,可是现在我们也不知道有问题的面料有多少米。
织布厂的人说,有问题的面料服装厂可以帮我们避裁利用。十万米面料减掉作废的裁片,就是杨总要付的款。
杨丽梅看着我说,你能不能帮我保证裁片不少。
我说,这个没有问题,到时我通知车间就是了。
杨丽梅说,口头保证没有用。我需要的是成衣用量加裁片量的和,等于染厂给你的成品量。
我点了点头说,我会严格布置的,少了的布由飞达公司赔偿。
这会儿我才明白过来,杨丽梅把我叫过来,还真是为了工作。不得不说,她在中南制衣是得到了锻炼,处理问题的能力比以往强太多了。
杨丽梅说,如果大家都没有意见,那我们现在就签订一个四方协议。
好啦,现在又有事做了。我们几个人又跟着谢永明去了写字楼,签订补充协议。
在协议的签订过程中,织布厂的人强烈要求,晚上请我们和郑总以及方总吃饭。
供应商这时候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杨丽梅和谢永明都答应了,我不得不答应了,并给方志强作了汇报。
方志强当即高兴的答应了晚上应邀出席,并提出晚上由飞达制衣公司请唱歌。
我听了心里很是郁闷,飞达制衣的日子过得并不宽裕,要请也是供应商请,或者是凯达印染请,他倒好,充起了冤大头。
晚饭是在富贵酒楼吃海鲜。令我大跌眼镜的是,方志强竟然是带着胡丽菁来的。
胡丽菁冲我微微一笑,我只是礼貌地点了一个头。
这时郑兵顺在方志强的耳朵边说了一句,老方,你这是老树开花更著春啊。
方志强一本正经地说,老不正经的,我们这是应酬,美女也是生产力。你那前列腺好一点了没有,我那里有一个偏方,什么时候我给你送过去?
邱兵顺若无其事地说道,我的前列腺早就好了,偏方你自己留着用吧。估计你是好不了啦。
我听着他俩斗嘴,还感觉到挺有意思的,老小孩,说得就是他们吧?
杨丽梅是三方的大客户,她一枝独秀地坐在了正中央,陪在左右的是郑兵顺和方志强。
龌龊鬼谢永明和冯云山把我和舒美娟摁着坐到了一起,说染色车间的正副主任,必须继续配合。
胡丽菁是坐在方志强的下手,倒是坐在了我的上手。这位置排得不合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