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包振东会这么着急,这病可不是一天两天能治好的。
本想钓钓他的口味,可是考虑到明天要去省城,我只好同意了他的请求。
包振东还是聪明的,他没有让赵先强跟着,让他先回去,领导的鸟事可不能搞得众人皆知。
赵先强看到包振东和我开开心心的,憋着一肚子的郁闷走了。你个仙人板板的,自己的老大和姓牛的打成了一片,这还怎么整治郭祥灿?
我开着车带着包振东回到了家里,正好爷爷奶奶都在家,小妹在屋里苦苦寻找黄金屋。
到了我家里,包振东才记起连一点礼物都没带,一时难堪的跟我解释起来。
我大大咧咧地说,你跟我还客气啥,我们家不收礼也不收钱,一收就变成了非法行医。
小妹给我们泡好了茶,我就赶她读书去了。
爷爷陪我们喝茶,我把包振东因伤致残的事说了一下。爷爷没有啃声,过了一会儿才说,你跟我到屋里去一趟。
我要跟进去,被爷爷赶了出来,并关上了门。我就站在那里竖着耳朵听。
爷爷先给包振东号了一下脉,问他是不是阴雨天会下腹胀而痛,小便都困难。
包振东连连点头说,是,老爷子您太神了,那种酸痛不可描述。
爷爷又让他脱了裤子,细观死鸟说,不举,难行房事。
包振东捣头如蒜地说,对对对,生不如死。
爷爷从他的银针包里,取了一根细长的银针说,你闭上眼睛。
包振东看着那么长的银针,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但是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他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尤如与世长辞般的安静。
爷爷扎下银针,双手搓动银针,一股黑血从银针的另一头喷薄而出。
包振东眯眼看了一下,吓了个半死,这样放血放下去,自己会不会枯竭而死。
“老爷子,放那么多的血,我会不会挂了?”包振东看到地上一条毛巾让血浸透了,不由自主的问道。
爷爷捋了一下花白的胡子说,再过两分钟,血会自行停止的,就是这些於血坏了你的事。你看,血都是黑色的。
包振东一看,那血的颜色还真如酱油一样。
爷爷说,脏血净了,再加上我的草药调理半年,你可以恢复如初的。
包振东听了,高兴地说,如果能帮我治好这病,您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爷爷笑了笑说,言重了。
果然,过了两分钟,喷血嘎然而止,太神奇了。
爷爷问他,是不是觉得很轻松?
包振东感觉了一下说,很奇妙,浑身都觉得舒坦。
爷爷说,好啦,我去给你包药,近半年不可喝酒以及吃辛酸之物。
包振东提起裤子说,谢谢老爷子,我一定记着不吃,这可是我的命根子,啥也没这个重要。
就这样爷爷给包振东拿了五副草药,并叮嘱他一个月来扎一次针。
我告别家人,把包振东送回了家里,包振东对我是千恩万谢,一定要给我医药费。
说实在的,这些纯天然草药加上我爷爷那绝活,收他个十来二十万,一点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