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得福放下了手机急速思考起来,他这几天都在想,那天晚上是谁往他家挂了死猫。
开矿的人仇家不少,那种利益上的争夺都是刺刀见红的,仇人摸上门头也是有可能的。
当然,他也想到了会不会是我干的,结果赵得福还是排除了,因为我一直都是打工的人,并没有听说我介入到哪个乌社会。
进一步排除了是我干的以后,赵得福不介意搞一搞我,出一出胸中的那口恶气。
搞人者被人搞的道理赵得福比谁都懂,别人在搞我,那我就搞别人,赵得福打算今天晚上揍我个生活不能自理,还想让我有苦说不出。
赵得福一个电话打到了郭愣子手机上,对于郭愣子那晚发生的事他并不知情,因为平时他们这些股东都是高高在上,把这些打手当棋子用,并不在意他们的死活。
而郭愣子此时家里正在做法事,因为郭愣子现在白天没什么事,可是一到晚上就发烧说胡话。
去问过村里的仙姑后才知道,郭愣子这是中了邪,必须驱鬼,所以此刻家里正乌烟瘴气的。
郭愣子的老婆一看手机是老板打来的,立即接听了电话,问赵得福有什么事,郭愣子正在做法事。
赵得福听了一愣道,郭愣子是什么时候走的?
郭愣子老婆一听,气得就要跳起来了,这不是咒自己男人死吗?
念在赵得福是老板的份上,郭愣子老婆强忍怒火说道,死不了,是中邪了,自从那晚去了你家,回来就疯疯癫癫的。
赵得福听了又是一愣,有谁有这个本事,把一个横练内家功夫的练家子给搞得中邪?而且还是在自家院子里出现死猫的当晚?
赵得福脑子有点糊涂了,他放下了电话思考起来,他没有想到会是一个人干的,他想到的是有一帮人在针对自己。
这事绝对不可能是牛强干的,那次自己和牛强干架,他没有任何的损失,还把自己给开除了,牛强甚至是获益者,所以自己有理由找牛强的事,而牛强没有理由找自己的事。
赵得福把对象猜到了他们那个矿坑前主人的身上,因为那个人是个外地人,自己和那帮兄弟们是强吞了那人矿坑的,莫非此人开始报复了。
赵得福干得坏事多,他开始自己吓自己了。
既然郭愣子已经中邪了,一时也找不到打得过我的人,赵得福通知那个监视的人,暂时取消行动,以后在说。
在酒桌上谈笑风生的我,并不知道范哥已经帮我消除了一次危机,这是多年以后范哥才告诉我的。
而多年以后,我也把这事归功到了积德行善必有阴德上。
在酒桌上,我和郁思达等人喝了不少的酒,郁思达显得非常的高兴。
因为赵明理开始多种经营思路以来,只有他在这方面做出了成绩,这个业绩是双向的,利他也利我。
吃过饭后,我和管销售的白彩佳将郁思达一行送到了酒店。
待客人都进房以后,喝了酒的白彩佳眸光闪烁的对我说,明天早上还要陪客人吃早饭,送客人去火车站,要不晚上我们就住在这边吧?
酒为色媒人,我很理解但我并没有失去理智,我说,我得回家去了,这段时间我们都得小心点,裴执光和赵得福这些人都没闲着。
白彩佳失望地说,胆小鬼,看来还是办公室里方便。
我装作没有听见,各坐各的车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