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香儿搞得很无语,香儿拿了这个礼物我就说不清,可不拿就是白不拿,这是要面子还是要里子的问题。
香儿看我的眼神是期待的,她是个标准的物质女,不过还好,她只是在家人面前表现得很物质,这也是她撒娇的一种方式。
我说,既然是宗先生给你的,你就拿着,谁让他是我大哥呢,我的大哥也就是你的大哥。
香儿兴奋地拿着礼物给宗后庆行了一个礼。
宗后庆哈哈笑道,不必多礼,好啦我饿啦,小牛,我们去拼死吃河豚吧。
河豚是名贵的江鲜,鱼血和鱼籽有剧毒,据说杀河豚是要打伞用竹刀,反正讲究挺多,自古吃死人的事常有发生,但是都挡不住贪吃鬼爱它的鲜美肉嫩。
我站了起来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总算有次做东的机会了,请。
我们一起步行来到了那个隐秘的会所,看着清幽的环境,宗后庆啧啧道,能在这里开会所,这个老板可不是一般人呐。
余伟东笑道,环湖仅此一家,这个老板很神秘,平常人是难得一见。
到了会所,来到了我预约的包厢,把宗后庆推到了首座,这里他的年龄最大,我让余伟东和冯瞎子坐在了他的左右手。
富豪来了,我自然不能小家子器,点的都是名贵菜品,喝的都是陈年茅台。
不过说实在的,天天在这种奢华的酒店里吃饭,吃得我味蕾都麻木了,还不如高美兰楼下那个乌漆玛黑的小店炒菜开胃呢。
宗后庆的酒量很大,有道是酒逢知己千杯少,我们又都是一群有趣的人,欢声笑语中,我居然喝得烂醉如泥。
宴罢,我让司机老王送宗后庆和冯瞎子回酒店。
宗后庆酒后话多,临上车前千叮咛万嘱咐香儿可得把我照顾好了。
香儿傻乎乎的不知道坏人在挖坑,拍着小胸脯就说,宗先生放心吧,我会寸步不离的照顾好他的。
喝多了的余伟东醉熏熏的问黎姿还有没有妹妹?
黎姿狠狠的掐了他一下说,有,在疯人院里关着呢。
余伟东被掐得杀猪般的嚎叫,老惨了。
香儿要扶着我回家,我酒醉心明的推开了她说,男女授受不亲,离我远点。
我迈着坚定的跌字步往家里走去,嘴里还高歌着,向前,向往,我们的队伍向太阳。
进了院子,我喉管上涌,不好,要吐。
我坚强的抱着老桂花树狂呕起来,吐了个天翻地覆。
香儿站在旁边幸灾乐祸地说,真是个老抠,一肚子的酒糟都要攒回来做花肥。
吐了个一干二净后,我觉得身体舒服多了。
进了客厅,我一头栽倒在沙发上。
香儿扯着我说,要睡回你自己屋里睡去,这样睡要着凉的。
我真的不想动了,瘫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香儿摸着我的鼻孔说,你可不能装死,你可别吓我。
我迷迷糊糊的说,我困了,你给我拿个毯子来。
香儿说,不行,你必须回你自己屋里去睡。
说着这傻丫头竟然来拽我,我重得象头小牛犊岂是她能拽得动的,累了个半死结果撼山易,撼姐夫难。
香儿没有办法,只好给我泡了一杯茶,然后静静的坐在沙发边守着我。
待我一觉醒来,傻丫头竟然就在沙发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