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嘴里说着,这怎么好意思,但手已经接了过去。
我靠,我还得给他找台阶下。
我说,没事,我对零食没兴趣,这里又没有女孩子哄,你正好带回去把妹。
顺子把巧克力往腋下一夹说,那你休息吧,有事打我电话。
房间刹时安静下来,这是一个旯旮犄角的地方,除了看手机,就是玩手机。
我在手机里找到了当地的新闻,我日,还真有花边新闻。
达富集团副总裁和史志办办公室主任,在玉林街夜宵摊酗酒斗欧,目前均已被拘留云云。
下面的评论说什么的都有,有争风吃醋的说法,有分赃不均的看法,等等,总之吃瓜网民不嫌事大。
我的名声不要紧,就凭着钱益贵成了绯闻热点,他的仕途也基本完了。
可,可是我怎么又进牢里来了呢?这么大的事,冯瞎子怎么会看不出来?
是那狗日的失算了,还是又在故弄玄虚不说?
我一个电话打了过去,可那狗日的电话却暂时无法接通?
什么情况?手机没电了吗?
我面对着墙壁思考着这个问题,我怎么老会有无妄的牢狱之灾?
究竟是我命中带来的?还是事有凑巧。
有人曾经说过,一切的偶然其实都是必然,那还是命中带来的。
难道真的是一琢一饮莫非前定,那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有道是面壁图破壁,我瞪着墙壁看了小半天也没啥动静,凡夫俗子一个,哪来的心灵顿悟?
啊呸,我冲着墙壁吐了一口,去你奶奶腿的面壁思过,老子就是死不悔改,爱咋咋的,就活个尿性。
“嘿,嘿,文明点,不要随地大小便。”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日,居然是包振东和张家祺来了,后面还跟着他的女秘书瞿蔷,瞿蔷手里还拎着食盒和烟酒。
“包董事长,怎么你也进来啦?”我开着玩笑道。
“我呸,你才进来了呢,我是怕你小子坐了个寂寞,和张所长陪你喝酒来了。”包振东指了指桌面,示意瞿蔷把酒食放在桌面上。
我由衷的握着张家祺的手说,谢谢领导亲自来关心。
张家祺开玩笑道,我不来关心你,就有人要关心我屁股底下的椅子了,该美言时,还望多多美言。
我只是胡乱点头,这事云里雾里的,我还摸不着头绪呢,不过也不想摸清这个头绪,大概都跟连胜水有关。
瞿蔷摆好酒菜后热情地说,请各位领导用餐。
我对瞿蔷说,瞿秘书辛苦了。
瞿蔷还没有回答,包振东就替瞿蔷回答了。
他说,知道人家辛苦了就好,以后下面有好位置给人家腾一个,总当秘书可出不了头。
瞿蔷不好意思地说,别听包董事长瞎说,人家可没有那个意思。
张家祺打趣道,小瞿,别不好意思,跟自家人客气,有些机会是会客气掉的。
我听了哈哈笑道,人家瞿秘书脸皮薄,可不能让你们给带成厚脸皮了,不过张所长说得对,自家人别客气,这事我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