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也过得太舒适了,哪有这样当门卫的。
见我生气不说话,葛老根忙掏出一根烟给我点燃。
我一看竟然是一根皱巴巴的九五至尊,天知道是哪个推销烟发给他的,他居然攒着不舍得抽。
我抽了一口,这烟都发霉了。
当着他的面我也不好把烟给扔了,毕竟他是把这根烟当最好的东西敬我。
人敬我一尺,我当敬人一丈。
我抽着发霉的香烟说,葛老根,现在有工资了,不用再卖耕地的牛了吧。
葛老根挠了挠花白的头发说,不卖了,再也不卖了,都说会跪的牛是神牛,我还去清元寺看了它两回。
罪过啊,我想带它回家,可是它却不肯,都是我负了它。
说话间葛老根眼眶里竟然有了泪花。
我没想到葛老根这时竟然顿悟了,于是说道,老水牛能闻佛法是它的福份,你就不要挂念了,好好的工作吧,我去厂里看一看。
顺手我把口袋里一盒没抽两支的软中华塞到了他的手里。
我背着手象个老干部一样在车间里转了起来。
辅料厂又增加了一些设备,乔恒毅扩大辅料生产的事有跟我汇报,没想到他的速度这么快。
我看到陆名玉又在那里训人,她这暴脾气也不随陆老伯啊,一天到晚风风火火的,显然是那位女工没有达到她的生产标准。
我始终认为员工是教出来的,而不是训出来的。
我嗯哼一声,陆名玉转身看到是我,立马黑脸转笑脸地说,牛强哥是你来啦,听说你被关了,可把我青藤嫂子给急哭了。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呀,还当着那位受训女员工的面呢。
我虎着脸说,以后对员工只能教不能训,要训你训乔恒毅去。
我挥了挥手让那位女员工走了。
陆名玉笑道,你那套在我们厂里根本行不通,我这套方法可是从莞城工厂里带过来的,可出效益了。
我说,固然你说的对,乡里乡亲的你也不能骂得太狠了,我最不喜欢看你小人得志的脸色。
陆名玉一听就急了,她说,你竟然敢说我小人得志,看我不跟你陆老伯说。
我听了直接笑喷,真是拿她这样的活宝没有办法。
我说,不用你说,我等会我就去他面前告你的状。
陆名玉得瑟地说,告也白告,我是他的小棉袄。
瞧她那得意的样,我也是无语了,因为我信,陆名德经常在我面前说他老爸偏心喜欢妹妹。
陆名玉也是半个话痨,我嗯啊听了她几句,便去了织布车间。
泥鳅正在有模有样的巡视着生产线,这小子搞得不错,上次来还滑斑马线,这次就搞上了。
听乔恒毅说这小子在搞精益生产,看来他不光是停留在嘴上。
我嗯哼一声,泥鳅立马回过头来,看到是我,起跌字步的跑到了我的身边。
泥鳅恭敬的叫道,牛总,今天有空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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