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是感性的,女人的绝情往往就在一瞬之间。
万里香看着我说,缘聚缘散总无因,我们能不能不谈这个话题?
也是,为会么偏要点着别人的痛脚趾踩呢?
我说,嗯,二两棉花不用弹,快出去,我要睡觉了。
万里香挺了挺胸,噗的笑道,你才是二两棉花呢,又去哪里偷鸡摸狗啦,这大白天的瞧你困成啥样子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道,你家是少了鸡还是少了狗啊?
万里香俏俏的白了我一眼说,你就算是偷谁家的,也不会偷我的。
我听这话怎么就那么拗口呢?似怨似酸?
我问她我偷了谁家的?
万里香说,你的故事还用我说吗?在我们南风县牛强真强都快编成段子了。
我听了立马坐了起来说,他,他们都瞎编我什么?
万里香本想说出听到的段子,可又怕伤了我的自尊,于是改口道,你看你看,这就是心虚的表现。
我日,她这是在诈我。上当了。
我复又躺下,闭眼不理她。
万里香说,你也是个堂堂的老总,躺在包厢里象什么话,要睡去床上睡。
我闭着眼睛说,我怕床上有苏少华的味道。
万里香踹了我一脚说,滚吧你,还想上老娘的床,我是让你去客房里睡。
我说,不去了,这里挺好的。
万里香呶咕了一句水浸牛皮,便走了。
我很快就进入了梦香,呼呼啦啦的睡了起来,睡得香,有时难免张嘴流口水,这种口水的学名叫哈喇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万里香领着冯瞎子蹿了进来。
冯瞎子眼瞎把我张着的嘴当茶杯,拎着茶壶就往我嘴里筛。
奶奶个腿的,我被他呛了个半死。
我不停的咳嗽着,边骂冯瞎子是短命鬼,遭天杀的。
万里香笑得花枝乱颤,我真担心她身上的两个柚子抖落下来砸到我的牛头。
笑归笑,万里香还是用纸巾给我擦着嘴里喷出来的水。
冯瞎子开玩笑道,万老板娘,我给你带来了那么多的生意,也没见你对我这么好过。
万里香说,吃醋啦?谁让你是哥哥,他是小弟弟呢。
冯瞎子说,噢,他还小,还要你奶他。
万里香呸道,越说越不正经了,你走了可得交待好你下面的办公室主任,让他别把招待安排到其它地方。
冯瞎子说,人走茶凉,我说的话能管用吗?以后我来这里吃饭还希望你给我打个折呢。
万里香郑重地说,你这话说的,以后你和你的家人来这里吃饭,只要店还在,终身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