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反问道,你姐都说了什么?
林冰露诡异的笑了一下说,我姐说了你一表人才,材大器粗。
当她说出这句话时我眼珠子都突了出来。
这,这还是那个高雅冰清玉洁的律师吗?她以为她在开手动档的汽车吗?我们明明是坐的飞机。
这一路她都在套我的话,但是我咬死了只是同事关系,有些话是打死也不能说的,只能带到棺材里去。
这一路,我被虐待了,幸好她是剩女,要是谁把她给娶了回去,嘿嘿,一定会知道什么叫自此生无可恋。
所以看人不能看表象,越是正统的女人其实可能是有心理问题的。
飞机降落申城机场后,我俩拖着行李,我急匆匆的去了男厕所,她急匆匆的去了女厕所。
也不知道机场厕所对于过多使用纸巾者会不会罚款,总之我用掉了半包纸巾。
幸亏我离开厕所时没有人拦我,我才知道机场厕所的管理也是有漏洞的。
当我和林冰露出现在机场出口的时候,谢士斌喊了我一声,牛老板好。
我点了点头,转而问林冰露是跟我走还是去她办事的地方。
林冰露看着我说,办事的地方我人生地不熟的,当然要靠着你这棵大树了,明天你派人陪我去,或者是你亲自陪我去。
我哪敢亲自陪她去呀,这一路我可是受够了,从尿梗阻到尿失禁只有她才有这个本事。
我说,明天就让这位先生陪你去,我真的有要紧的商务活动。
林冰露笑而不语,我则是一头的黑线,和这种高智商的女人打交道,让我惊若寒蝉,谁也不知道她此刻在打什么鬼主意。
上了谢士斌的车,林冰露坐在那里闭目养神,而谢士斌则边开车边喋喋不休。
从谢士斌的嘴里我已经知道,梅牛公司已经搬到了高美兰的屋里,现在已经招聘了十多个业务员。
我听了直皱眉头,那么多的人进出高美兰的出租屋,会不会有扰民的嫌疑?
但目前是顾不了那么多了,谁让申城的写字楼租金那么贵呢?
草创初期还是能省一个仔,就省一个仔吧。
对于工作上的事,我只听谢士斌说,但是并不作出评价,因为汇报工作的事应该是季梅的职责,不管他和季梅的关系如何好,我不能让她取代了季梅。
我只是叮嘱谢士斌从明天开始,他跟着这位林律师走,让她吃好玩好住好。
车到了小区附近后,我先把林冰露安排在了酒店。
林冰露好奇的问,你怎么不住酒店?
我说,我在附近买了房子,自然是住自己家里了。
林冰露说,我也可以住你家里呀,该不会是你在这里还有一个外室吧。
我说,这个倒是没有,但是我们孤男寡女的同居一室,难免有瓜田李下之嫌。
林冰露说,少来,别以为我会缠着你。
说完林冰露不悦地拿着房卡乘电梯去了房间,我则和谢士斌去了荣誉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