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说,文章千古事,以往的文人靠一篇策论就可以中状元着红袍,今有你史怀器靠一篇文章抛砖引玉便可搏一生锦锈前程,好好写吧,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史怀器微笑道,功夫在诗外,我燕大毕业写这类八股文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如果大领导问到你,还望你多多美言几句。
我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谁让你是史护士的亲弟弟呢?只不过一旦得势你可得学会夹着尾巴做人,为人民服务这一条始终不能忘。
史怀器说,这个自然,这是太祖的国训,一旦忘了这条就没有出仕的必要了,否则就会招灾。
靠,不愧是学哲学的,把道理看得透透的,但是要让一个人不忘初心,又是何其艰难的事!
说话间到了史珍香的家里,她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可能因为弟弟在的缘故她穿得很是正统,但是那份天生的性感是衣服遮不住的。
我说,有劳嫂子了。
史珍香回眸看了我一眼说,应该的,萍水相逢哪知道你能帮我弟弟这么大的忙,真是感激不尽。
无以为谢,我烧个拿手菜松子桂花鱼给你尝一尝。
有弟弟在侧,史珍香表现的很正经,一点也不象个妖冶的女人。
我深吸了一下鼻子说,我已经闻到香味了。
史珍香说,你们在外面喝茶吧,在这里我紧张的发挥不好。
我心说,你紧张个啥,又不干坏事。
我和史怀器还是听从了她的建议,回到了客厅喝茶聊天。
这时史怀器从他的包包里拿了一份转型升级的提纲出来,让我斧正一下。
我一看到这类八股文就头大,他要我斧正我也没有带斧头啊!但事关人家前程的大作,我不能不认真的对待。
我认真的看了看,格局不错但是内容过于空泛,一看就是没有深入过企业的人写的。
于是我耐心的和史怀器讨论起来,偶尔争论也是有的,最后史怀器还是接受了我的意见。
开玩笑,我也是天天看财经新闻的人,在经济视角方面不比你燕大生差。
不过不得不服,史怀器毕竟是哲学系毕业的,人家的思辩能力确实是强我一筹。
待我们的提纲定下来后,史珍香才开始上菜,我靠,太投入了,我们竟然没有发现她一直在边上听。
怪不得她说在家里吃饭更自在,原来是为了帮她弟弟看文章。
这些问题确实不适合在外面的酒店里讨论,因为一旦大领导通过是会形成地方政策的。
菜上来后史怀器帮忙开了一瓶长城干红,寻常人家过日子这已经是不错的酒了,可我喝不惯红酒,就问他有没有白的。
史珍香说,白的没有,怀器你去楼下小店里买一瓶吧。
我说,那就不必了,红的就红的吧。
可是这时候史怀器已经穿衣下楼去了。
我难为情的对史珍香说,真不好意思,到你家吃饭还提要求,我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史珍香挨着我坐下,含情脉脉地说,我倒是希望你过份一点,可你一直太保守了,我是自由身,你是怕我不让你自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