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了摆手,怀着沉重的心情去了安检。
说实在的,我早就料到了闵玉瑶会有今天,可是明知她有难,我却袖手旁观,我是不是不够朋友?
就凭她给我带来的关系,我应该远远不止赚一千万,可是让我拿出这些钱来帮她,我却又是那么不舍。
惭愧啊!我的境界还是不高,错过了一次胜造七级浮屠的机会。
过了安检,我接到了史珍香打来的电话,她兴奋地说,牛强,不好意思哈,我现在调市一医院了,忙死了。
我记得她好象是在私立医院的,现在竟然去了市一医院,看来是史怀器发挥了作用,这种事现在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甚至都不用他开口。
只要好事者知道她有一个姐姐是护士,随随便便就安排了,说不定去了还能当个什么长之类的。
我犹豫了一下说道,你很忙的话那就算了,我本来有点事想让你帮个忙的。
史珍香说道,瞧我这张破嘴只会吹喇叭,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要休假去给你办。
我说,那倒不必,就是你下班的时候能不能去给我买些换洗的衣服,我们小区的闵老师寻了短见,我想参加她的葬礼,最好是能买上一身黑色的西服。
史珍香吃惊地说,小事一件,闵老师的爸妈我都认识的,这么好的一个家庭怎么会走上了那条不归路?
我叹息一声说,死者为大,不说她的那些事了,好了,挂了。
史珍香说,那好吧,我买好衣服,晚上在家等你。
尽管飞机有些晚点,但我还是五点钟抵达了两江机场。
看来要下雪了,天色一片灰暗,尤如我此刻的心情,我打了一个的士直奔荣誉花园。
我身上的衣服有点亮,这样去到闵玉瑶家里很是不妥,于是我先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却没有想到季梅在我家里等着我,家里暖哄哄的。
我说,你怎么没有去帮忙?
季梅说,我去过了,有她的小姐妹在,我也插不上手,就把谢士斌留下了。
我怕你冷就过来先把空调给打开了。
季梅就是这样细心,她在给我泡茶,显得荣光焕发的。
我感慨人生是否真的有命?
季梅的一生是低开高走,现在过得越来越好了。而闵玉瑶却高开低走,最后走向了绝路。
人生各不相同,有的人把好日子过在了前面,有的人把好日子过在了后面。
季梅看到我心情沉重的样子,安慰道,你就不要太难过了,闵老师有你这么好的学生,能千里迢迢的来送她一程,实属难能可贵了。
我接过她泡好的热茶喝了一口问道,什么时候火化,她的墓地买好了吗?
季梅说,火葬场的生意太好了,排到了四天以后,现在申城的墓地贵得要死,死不起的,更何况她家现在是一贫如洗,只有将骨灰撒江里了。
我沉痛地说,还是落地为安,早点火化了吧,墓地就由公司帮她买了,毕竟公司的好多生意都是她牵的头。
说完我给史怀器打了一个电话,让他疏通一下明天就把闵老师给火化了。
史怀器在电话里说,我听我姐说你人到申城来了,我要随大老板出两天差,这种小事我一个电话就安排好了,请放心。
史怀器很会讲话,他说要陪大老板出差的意思是没有时间来见我。
见我挂了电话,季梅问我买多少价位的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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