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安城的乌野,接下来的几局都输了,要努力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不是一个简单的小工程。
另外,打比赛上头且体力依旧充沛的日向还想再来一局,但是被无情地驳回了。
顺利地跟安城交换了联系方式的研磨,将小黑的line也一起推送了以后,看着一旁碎碎念的影山,浑身散发着浓浓的阴郁气息,似是察觉到了危险,不由自主地拱起了身子窜到了安城的背后,两只小爪子顺势摸上了主人的手臂。
这就是日向说的非常凶的二传手嘛,果然形容的很贴切啊,猫猫害怕。
“明澈,下一次来东京的话,给我发消息吧。”
没有立即回复的安城,转过身来,摸了摸研磨的头发,
“哈?安城他啊,才不会去东京找你一起玩呢。”
“为什么?”
“这有什么为什么的。”因为安城他也从来没有跟他们一起出去玩过。
除了那一次日向发球打到他的后脑勺,安城笑了,他就再也没有在安城的脸上看到过其他的生动的情绪了,愣是活在了另外一个他们所不知晓的世界里,
更糟糕的是,他总觉得安城是想完成一个任务,只要这个任务一结束,就会立马消失不见,
所以,他要变得更强更强,追逐上他的光,让那双澄澈的眼眸里留下他的存在,
如果是喜欢胜利的吧,那就好好战斗,托好每一个球,不遗漏任何一分,把奖杯献给他的瑰宝。
不明白影山在说什么的研磨,伸出了手,放在安城的胸口,
是跳动着的,心脏。
“你在干什么啊,快把你的爪子,不,手给我放下。”
被研磨不安分的猫爪袭击的安城一下子愣住了,
随后而来的影山,更是死命地扒拉着研磨的手,想让他放下,
好不容易扯开不怀好意的贼猫,
但是两人却被安城的接下来的举动给吓到了,
他的人鱼,用那双与海水一样冰凉的手握住了他的爪子,还有那个可怕的二传手的手,
同时放在了胸前心脏跳动着的地方。
“我在。”
短短的两个字,在感受着规律的心脏跳动声的两人看来,硬是在他们的脑海里萦绕着,久久不能散去。
也许是他们想多了吧,安城他是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说没就没。
“那下次要东京,要来找我玩哦。”
“好。”
熟络起来的研磨,踮起了脚,也摸了摸安城的头发,
就是那束起的马尾上系着浪花图案的发带,飘落了下来,有点碍眼,
下回一定要用猫咪发带啊。
“喂,影山,能不能不要表现地像一个猥琐的大叔似的,真丢人啊。”
路过的月岛看着两校的二传手被自家的瑰宝一顿操作下,失了魂,跟个傻子似的,
不由得调戏起了自家队伍里刚刚占得了便宜的影山,
现在的他,或许明白了青城训练赛那天自己在车上体会到的那种感受了,
因为在意,所以嫉妒。
“月岛!!!”
影山恼羞成怒地瞪了月岛一眼,
算了,纵观大局,他现在也算是领先于其他大部分人,除了那个橙发小矮子,低头看着自己刚刚触碰着安城心脏的手,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飞雄。”
“嗨。”
“要走了。”
“好。”
啊,飞雄,影山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是这么的好听,比拟于天籁,
自然,比前面那些什么“翔阳”,“研磨”要悦耳多了,
再次转身阴森森地回看了月岛,给了对方一个挑衅的眼神,安城叫了他的名字,你没有吧。
“切。”
总有一天,那个人,也会叫出他的名字的。
离开体育馆的众人,又开始了常规的告别,有争锋相对,也有惺惺相惜的。
“研磨。”
“翔阳。”
日向跑到了研磨的面前,想问对方今天对于训练赛的感受,
后者还是一脸平静的样子,倒是跟安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只不过安城他不在意的东西确实太多了,但是对于在意的,就会死死地抓在手里,永远不会放开。
比如今天上场的时候,安城他对于胜利的渴望,执着,凝重的化成了一个存在感无比强大的实体,深深地影响着他,不,不只是他,应该是网这边所有的乌野的队友们,这已经不是单单一个护身符的事情了,而是一条枷锁,紧紧地将稚嫩的幼鸟们给保护了起来,同时用坚硬的链条摧毁着网对面敌人发出的攻击。
那种滚烫的信念,炙热的感情传递到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里,告诉他们,上场后的目标就是取得胜利,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上次在路边碰到的时候,你说自己不算喜欢排球。”
“嗯。”
“今天呢,后来几局打赢以后有什么感想?”
“一般般。。吧。”
前面两局虽然输了,但是是安城的话,他一点都不觉得该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