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没有天赋的人直接被挡在了Zone的大门之外,”
“剩下的一部分人可能耗尽一辈子的功夫才,或者偶然见到了那扇门,却无法打开,”
“而最后只有几个人打开了门,但是又不知道下一次进门是什么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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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安城恢复了意识之后,他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很黑很黑的地方,他试着往前走了一段路,走着走着,脚下的这条路竟然有了尽头,路的尽头处是一扇气势恢宏的铁门,而在门前站着一个人,一个出现在他的梦里很多次却依旧看不清的人,这次,他看见了。
站在那的人显然也发现了安城的存在,朝他挥了挥手,待安城走近后,轻声呢喃了一句,“好久不见~安城君~”
熟悉的尾音把安城那些封藏住的记忆一下子释放了出来,前世的那些滴滴点点像是走马灯一样在他的脑海里播放了起来,记忆的恢复让安城觉得头痛欲裂,捂着头跌坐在了地上,过了好久之后,痛意才消散了,安城也记起了眼前这个人的名字,
“太宰治。”
“bingo!”
太宰欠揍的笑容让安城下意识地想要去生对方的气,可想起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发生的事情后,他放弃了,只是不解道,“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夺去自己最珍视的记忆,让他带着上帝视角前往漫画里的世界,他为曾今担心着自己的加入会打乱乌野的日常以及后面的走向的自己感到不快,他本就是来改变一些事情的,可总是瞻前顾后,犹豫不决,最后反而失去的比得到的更多,
“安城君真是狡猾呢~明明得到了你想要的,却反过来责问我了。”
“我并没有坚持到最后,也不知道。”(日向他们能赢嘛。。)
“阿拉阿拉,没想到去了新世界的安城君,满口都是那的人和事了,真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啊,呜呜呜~”
假哭着的太宰用手挡着脸,又偷偷露出了指缝,看了一眼安城会是什么表情,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安城的眼角缓缓地落下了一滴泪,
他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表演,什么表情都没有,所有的话语和想法都被包裹在了那滴泪水里传递给了停住了笑声的太宰,
他在无声地对自己说,“好久不见。”
那一刻,太宰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两个人沉默了一会,最后还是太宰打破了僵局,
“你要进入这扇门吗?”
“嗯。”
“不会后悔吗?”
“不会。”
“。。。好吧。”
确认过安城势必要打开这扇门后,太宰难得没有卖关子,转身一推,门就打开了,安城看了一眼依旧笑的没心没肺的太宰,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径直走向了门里。
————门后的世界(文野)——————
从门里走出来后,安城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在确认那个人是否还在那里,不过心里又想,对方不是那种能够瞩目凝视别人背影的人,
待他环顾四周,确认现在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一片墓地后,他有些茫然,直到他在一块墓碑前发现了一堆散落着的白菊后,他隐隐约约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了,同样都是没有名字的墓碑,可他就是通过这些零零散散,甚至有几朵白菊猜到了这块墓碑的主人是谁了,
正当他想弯下腰捡起一朵花的时候,一道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住手!”
伴随着响亮声音而来的是特别匆忙的脚步,安城抬头望去,是一个穿着白衬衫,背带裤,白色头发,紫色眼眸的少年,
没错,来的人就是中岛敦,日常跑外派任务的他恰巧经过了这里,不经意地一瞥,看到了太宰先生好朋友的幕前竟然出现了一个人,他瞬间停下了脚步,定睛望去,谁知那个人竟然想去触碰墓碑,谁可把他吓坏了,连忙大叫了一声,冲了过去,
气喘吁吁的中岛努力平复着呼吸,缓过来了后插着腰说道,
“你知道这是谁的墓碑吗?”
“要是随便触碰的话,你可能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根据太宰先生对这座墓碑的在意程度,从亲自扫墓要待很久才走的迹象来看,眼前的人但凡触碰一下这个墓碑,可能不是太宰先生先自行毁灭,就是先毁灭了这个人再继续进行自我毁灭,为了避免悲剧的诞生,他必须站出来了,
不过,这个人真好看啊,好看到就是他在路上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就会在想这个人接下来会做些什么,哪知对方是要破坏太宰先生朋友的墓碑,这可不行!
“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不会?”
“那个人躲着我还来不及呢,真是凉薄的要命。”
中岛敦的脑壳子现在真的是被安城的话给弄的嗡嗡响的,他在想这人长得是挺好看的,就是不知道哪来的膨胀的几近爆炸的自信,才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到底知不知道太宰先生是一个多么可怕的魔鬼啊!!!
不对,不对,这人是认识太宰先生吗?刚才他好像说‘那个人躲着他’,那个人指的是太宰先生???
“你认识太宰先生?”
“如果你指的太宰先生是太宰治的话,那我多半是认识的。”
“诶~~~”
见对方认识太宰后,中岛敦先是有些惊讶,自己和太宰先生共事的时间也很长了,他身边的人,自己也基本认识的差不多了,而现在突然又冒出来了一个自称认识太宰先生他却没有见过的人,总觉得有些可疑,对方不会是港口黑手党的人吧,
所以才会来到这里专门破坏太宰先生朋友的墓地!
由于中岛的表情过于好猜,甚至还双手打叉警惕着后退了几步,安城想对方大概是把自己当成骗子,或者是一个坏人了,
“我并无恶意,也没有说谎。”
“来到这里也不是我能控制的,而刚才我是想把地上的白菊给捡起来。”
“真的吗?”
中岛还是有些不相信,但是安城没有再回答他的问题,自顾自地说道,
“他说白菊是我最喜欢的花,喜欢的东西,并不会因为它的世俗之意被划分派别,”
“寓意再不好的东西,在喜欢人的东西,在喜欢的人的眼中都是好的。”
“所以我即使知道他在玩弄我,我也喜欢上了白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