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条新闻迅速上了热搜!
程阳高中女友自杀。
程阳高中时曾经跟一个女生恋爱,导致女生怀孕后他胆小怕事不承认,将事全推到女生头上,说女生暗恋她造谣,导致女生跳楼自杀,当时事情闹的很大,周心蕾花托了不少关系抹黑了女生才把这事强压下去。
这件事迅速窜上热搜第一名,程阳的团队花钱辙热度都来不及。
乔良这几天比较闲,这几天她住在龙湖湾的别墅,那边有个大操场,吃了饭她就到操场上转几圈散散步。
“程阳的那事是真的吗?”乔良捧着手机搜新闻,吃瓜的热情高涨。
“好好走路。”陆与不放放怕她磕着了,拉着她的一只手,他点头,“是真的,那个女生家境很普通,她自杀后,她妈妈受了打击得了精神病,已经过世了,女孩的爸爸一直不放弃想要讨回公道。”
“真他妈是个人渣!”乔良咬牙停下脚步,她呵了一声,心里真是懊恼,“早知道应该让人打残了他!”
“胡闹。”陆与点她的算子,正色地教育她:“法治社会不要做犯法的事。”
乔良撇嘴,陆与顿了顿,漫不经心地说:“程阳黑历史一大堆,他出道本来就风险很高,放心吧,他翻不了身的。”
乔良抓住他的手臂,惊讶地问:“这次的料不会是你的爆的吧?”
陆与垂下眼没有讲话,乔良搂住他的腰晃他一下:“讲嘛讲嘛,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能讲的。”
“不是我爆的,不过是我默许的,是郭家爆的,郭家跟任家是竞争关系,任家捧了程阳确实得益很大,这个年代流量是很赚钱的,任家在程阳身上投资巨大,之前不爆就是因为时机不到,现在时机刚好,一个程阳足够让任家伤了根基,任家之几年已经不比从前了。”
“……商战啊,真够复杂了,那这里面得牵扯到好多投资吧。”
陆与点头,牵着她往前走,“就是圈子里的派系之争,任家是狂也是蠢,捧人不做风险评估,程阳的黑历史随便挑几个都够他被雪藏,任家张狂惯了以为凭资本就能左右市场控制舆论 。”
“就是狂惯了,你看任艾枫都嚣张成什么样了。”
陆与嗯了一声,他掏出手机,眉眼染了一声清冽的寒意,乔良歪头看过去,是周心蕾打来的。
“要不别接了吧。”
“没事。”
陆与接了电话,然后开了外音,周心蕾强压着怒火,声音透着想将陆与千刀万剐的恨意,“是你做的是不是?陆与,你就不怕得罪任家!”
“什么?”陆与全当不知,周心蕾冷笑,“你不用在我跟前装傻,我知道是你做的,他是你亲弟弟,你怎么忍毁他的一生!”
“别把大帽子往陆与头上扣,那些事没人逼程阳做,要是他是冤枉的,你大可以告媒体造谣。”乔良听到周心蕾那口吻就来火,一个骗婚出轨垃圾横什么!给她脸了是不是!
周心蕾声音一沉:“你是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讲话!”
“我又是什么东西,敢这么骂我老公,最近给你脸了是不是!”乔良骂上头了,当场开喷!她是吃不得亏的!
“原来是你,你农村来的没有家教,我是不该跟你计较的,失了身份。”周心蕾冷笑一声。
“你想太多了,你骗婚出轨的身份已经写进历史了,这辈子是失不掉了,不用担心。”乔良吊着眼凉凉地喷她。
手机咔嚓一声,周心蕾挂电话了。
呸!
乔良啐了一口,她一抬头一下懵了,尴尬地笑了笑,挽紧陆与:“那个,我冲动了,我太粗俗了是不是?”那毕竟是陆与亲妈,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没事。”陆与盯着她,乔良头皮发麻,他眼神发光,她感觉他怒了,皮笑肉不笑的。
陆与突然偏头吻住她的嘴唇!
……
乔良都懵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头上也没月亮,他怎么突然就发情了!唔,头上有个大灯光,神似月亮……
“好多年没有人护着我了,感觉挺不错的。”陆与在她唇边低低地说,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忍不住笑,那种有人管的归属感,真好。
乔良抓着他的手臂,红着脸亲了下他的嘴唇,清了下嗓子霸气地宣示所有权:“我们结婚了嘛,以后你归我管了。”
“好。”
陆与抄手搂住她,歪着头瞧着她笑:“管一辈子啊。”
“嗯,管你一辈子。”乔良用力一点头。
陆与抿着嘴笑,那一刻,他脸上的幸福像阳光一样照进乔良的心里。
程阳的事闹的很大,他不止一桩黑历史,陪富婆,当小三,劈腿,约炮,一桩一桩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
可能程阳团队都没料到自己捧的团神爷是颗炸弹,团队先还花钱拼命压热搜,后来压不下去只能选择噤声。
当年跳楼自杀的女孩父亲有很从语气,照片,女孩的遗书,还有程阳带女孩去堕胎的手术签字,还有程阳骂女孩毁他前途的录音。
女孩父亲还接受了采访,男人是个硬气的,把程阳团队想买通他改口的录音也放了出来,在采访里直言,不要钱,只要公道!
失格艺人。
官媒下场点评。
事情闹的太大,下面望风而动,程阳的那部几个亿宣发的大制作古装剧原本要在电视台上星播,临开播前直接被辙档了。
元旦还有一部大制作的大电影,据说也上不了了。
程阳被拘留了15天被放了出来,记者堵的水泄不通,程阳青着脸始终一言不发,被保镖塞进车里直接送进了任家。
龙湖山。
今天天气很不好,一丝阳光都没有,天上云层厚厚的,风还冷。
任艾枫坐在客厅里,怀里抱着一只折耳猫,她的脸阴沉的可怕,孟息坐在另一侧的单人沙发上喝茶,表情漫不经心。
程阳被保镖拽进屋子里,他挤出一个笑,陪着笑脸,小心翼翼的陪着好:“任姐,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
“跪下。”
“……什么?”
程阳愣了一下,任艾不吱声了,慢腾腾地摸着猫,孟息抿了口茶抬起眼,他眼深处又亮又寒,“小姐让你跪下,没听到?”
“任姐,这是啊——”
背后的保镖照着程阳的膝盖弯给了一脚,程阳扑腾跪在地上,他心里羞愤,脸涨的血红急忙要站起来!保镖死死按着他的肩,程阳愤怒,梗着脖子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你们干什么!你们疯了吗!”
“吵死了。”任艾枫不耐烦地说,孟息扫了个眼神过去,“小姐不高兴了,给他二嘴巴子教教他规矩。”
“你们敢!”程阳又急又怒!保镖不由分说,拉开架势狠狠的抽了他二嘴巴子,他们都是练过的,手劲大的惊人,程阳嘴角都被打开脸了脸登时麻的没有了知觉!
“我在你身上投了那么多的钱,一分没收回来,你倒好,真能耐,烂泥扶小墙的一个人还敢去惹陆与!”任艾枫说一句声音就低一度,那阴冷之下压制的狂怒让程阳发抖,程阳拼命挣扎想要跑,任艾枫怒气一下暴发,她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砸过去正砸在程阳额头上,当场血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