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还真的没想到季舒会因为这个，就给小羊羊买了生日礼物，还打电话过来祝福。
其实文案她也没有太过于编辑的花里胡哨。全然就是那张灯光图。
因为那上面就是季寒煜亲手设计的内容……
听到季舒的声音，小羊羊瞬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语塞了好一会儿，这才“好吧”了声：“那就先谢谢大姑姑你的祝福啦。”
“不客气啦。”
对面的季舒还不知道她现在说的话已经被餐厅内的所有人听到了。
回复完小羊羊的话后，又轻笑了声询问。
“斯羽，你小煜那家伙我送礼物给小羊羊了。”
杨斯羽：“……”
听到季舒这么一句话，杨斯羽沉默了一瞬。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现在电话就是免提……
所以这注定不会是一个秘密。
无奈的捏了捏眉心，杨斯羽轻咳了声。
“那个……姑姑，我……”
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季寒煜冷不丁的就说话了。
为了不阻碍吃饭，杨斯羽直接将手机放在了桌上。
因为过了这么久她是真的饿了。给病人动了手术，刚刚就吃这么一点，根本不够她填饱肚子。
这边的季寒煜抽出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嘴，继而慢悠悠的出声。
是对电话里头的季舒说的。
“我已经听到了，不用斯羽不告诉。”
电话那边的季舒：“？”
“！！！”
怎么回事？
杨斯羽还在吃着东西，被季寒煜这么一说，整个人差点没被呛死。
这话太过于精辟了，姑姑那边显然是不知道她这边开了免提。
不过这个电话打过来倒是给这安静的餐厅增加了些许暖意。
杨斯羽还在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季舒的，特别是现在自从季寒煜的话音落下的时候，就没有再听到她说话了……
那份愧疚心更强烈了。
只是当她想说点什么来缓解此刻的尴尬时，电话里头突然就传来一道男声。
那个声音还格外的熟悉。
男人说的话是——
“你怎么还没有打完电话。”
很平平无奇的话，可是杨斯羽莫名听出了一种埋怨且责怪的意味。
具体是什么一种，还真是有点说不清道不明。
不过她确定的是。自从那个男人的声音一落下来，不只是王管家看了过来，就连刚刚还在吃着饭，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季爷爷，也突然跟着抬起了头。
杨斯羽就这样看着他蹙眉了两秒，随后说出了一句比季寒煜还让人匪夷所思的话来。
“那个男人是谁？”
他的语气很严肃，脸上的神情还变得格外的正色起来。
没有等那边的季舒回话，就又恢复了以往悠哉悠哉的模样。
显然已经想到了某件事，“难道是那个秦楠？”
季老爷的位置距离杨斯羽很远，说话的声音入季舒的耳中时，有些飘飘忽忽。
不过季舒那边还是听清楚了。
她张了张嘴，简直是满脸黑线。
过了一会儿，还没有等她回复，一旁的霍琛突然就出声了。
“爸，是我。”
听声音，很明显就在季舒的旁边。
这么一句话出来，季正茂脸都黑了，甚至于脸上还掠过一丝失望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