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怎么没事啊?”安泽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不敢置信的盯着日子过得异常滋润的沈晚清。
“我还能有什么事啊?”沈晚清把嘴里的瓜子儿皮吐了,白眼看他。
安泽坐在她的旁边,满脸疑惑的问,“你不是被司戾那家伙给痛扁了一顿吗?”
沈晚清嗑瓜子儿的动作一顿,“啥,我被阿戾痛扁?”
“对啊!外边都这样传呢!”安泽点头。
“说说,外边都怎么传的。”沈晚清继续嗑瓜子儿。
安泽见她嗑瓜子儿磕的挺起劲的,也忍不住的在桌上抓了一把瓜子。
他一边磕一边道:“外边传你色胆包天调戏九千岁,然后结果可想而知,九千岁念在皇上的份上,没有杀你,只是把你给痛扁了一顿。”
“然后我再瞧瞧你这一大段时间都没来找我,我就以为你一直卧病在床。所以今儿个我就推了所有的活动,专程来看看你。”
安泽将瓜子儿皮给吐了,那眼睛往着沈晚清的身上打量,“但我瞧你怎么一点事儿都没有?那九千岁没把你怎样?”
“阿戾当然不会把我怎样,他可心疼着我呢!”沈晚清端着茶杯喝了口旺仔牛奶,一脸淡定的说。
“心疼你?”安泽一脸嫌弃,“你在家该不是憋坏脑子了吧?!”
沈晚清白了他一眼,“是啊,我脑子憋坏了,现在就只想找个人痛扁一顿,泄泄气。”
顿时,安泽嘴角一抽,屁股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挪。
“嘶,等等!”安泽突然反应过来,转头疑惑的问沈晚清,“你刚刚喊九千岁什么?”
“阿戾啊。”沈晚清吐了瓜子儿,塞了颗葡萄,嘴里含糊的说。
安泽身子一抖,手上抓的那把瓜子也都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