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周骁星一直在盯着他们看。
……
“师父……”
少年低低的开口了。
她不紧不慢的嗑着瓜子，“嗯？有事？”
“……”
他抿着唇，突然伸出指尖，小心翼翼的扯着沈晚清的衣袖。
嗓音低低的，委屈又可怜，“对不起，师父。我错了……”
“错？”
沈晚清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衣袖从少年的指尖抽回来，一脸冷淡慵懒的磕着瓜子，“不，你可没有错。”
女孩绯衣衣袖从自己的手中滑过，白迟指尖微动，但是没有抓住。
好像一瞬间失去了什么一样。
白迟紧抿着绯色唇瓣，似乎因为情绪低落的原因，少年的唇瓣都渐渐地染上一抹白色，失去了血色。
他嗓音低低的，像是在乞求。
“师父，徒儿错了。徒儿不应该莫名其妙的问师父那些问题，师父是徒儿的……家人，徒儿知道……”
“师父……”
“不要生气徒儿的气，徒儿错了……”
“求你了……”
低低嗓音，压抑着极度难过委屈的情绪，听的人心一揪。
不论是哪个位面，只要是少年朝她露出这么卑微的样子，沈晚清就受不了了。
她站起来，把手里的剩下的几颗瓜子塞到了白迟的手上，牵着他的手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
女孩的手特别温暖，也很小。
牵着他，一句话也没说的就离开了。
众位长老见到沈晚清和白迟离开后，都愣住了。随后又平淡的低下头，继续做事了。
反正沈晚清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
那些弟子都害怕她，谁还会过来到她这里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