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鹤子欲的腰间被人拢住,他整个人被搂在了怀里。
鹤子欲整个人都愣住了,他眼里充满着不敢置信。
睡在身旁的青年搂着他的腰,下颚抵在她的肩头,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又做噩梦了吗,怕拍,不怕不怕,我在呢。”
“沈晚清?”鹤子欲回过神后蹙了下眉,“我不是不准你进来吗?”
沈晚清睁开惺忪的睡眼,她也是很无奈,“臣妾也不想打扰皇上啊,可谁知道臣妾回去后没多久头疼症就翻了。臣妾疼痛难忍,只好来寻皇上慰藉慰藉了。”
闻言,鹤子欲愣住了,他抿了下唇瓣。
头疼症犯了疼痛难忍,之前沈晚清说过他的头疼症只有她一个人能治,起初他还不信,但是后来连续好几次病犯了,都是沈晚清过来抱住他及时压制的。
鹤子欲也明白了只有这具身子才能缓解疼痛的事实。沈晚清是他的药,独一无二药。
想必她被自己拒之门外之后是不想过来的,如今过来那也是情非得已。
鹤子欲只能叹了口气,没再继续追究下去。
看着默不作声的鹤子欲,沈晚清心中偷笑一下,她就知道这个方法管用。
头疼症一扔出来,什么话都不用说了,这个理由已经足够充分了。
他们两人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其实除了沈晚清第一次来鹤子欲的身上犯了头疼之外,其他时候这个头疼症是不会犯的。
因为这头疼症是专属于鹤子欲的,只有鹤子欲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这个头疼症才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