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京路途上的颠簸,让张文义怨声连连。
他不免有些埋怨起小将离来,赶路时,他便时常用眼神幽怨地盯着小将离,似是在无声的抗议。
小将离也没管他,自顾自的赶路。
归京心切!
归京的路途不远,但也不近。
就算骑马也需要三五日才能到达,这中途还得考究其他因素在内,所以不免有些麻烦。
这要是中途出了什么岔子,归京的时间可就又要往后推一推了。
小将离并不想在赶路这里,浪费太多的时间,所以她也不管张文义如何。
反正就是时辰到了赶路,累了休息一会儿,稍作休整后继续上路,几乎是不眠不休的,在赶往京都的路途上。
不管是小将离还是张文义。
到了他们这种程度,基本上不眠不休的赶上几天夜路,并不会出现什么太大的问题。
之后只要稍作休整即可,并不会因此太过于操劳。
哪怕张文义此刻再如何“肉体凡胎”,这点困顿……他还是扛得住的!
就是马匹的颠簸,让张文义感到苦不堪言。
他不会骑马!
在修炼之前,他本就不会纵马驰骋,更何况修炼之后,更是习惯御剑,踏空而行!
又哪里需要借助这种手段?!
所以此时,
骑马的张文义只感觉到今后的人生,灰暗莫名。
他的修为被小将离封印。
那么也就意味着之后,他在这俗世之中,若是想要赶路的话,就必须要借助马匹或者是马车这类工具前行!
否则,他就算是走断腿也赶不上别人。
“为什么你就不能多花点银钱买辆马车呢?!这样难道不是更舒坦一些吗?”
连续两日赶路,张文义终于憋不住爆发了。
他怨念的看着小将离,心里不住的念叨着小将离的不是,这颠的他头都要疼了。
而且每天又吃那些干巴巴的干粮,当真是腹中酸水翻腾,喉咙隐隐有酸涩翻涌的趋势。
吃又吃不好,睡又睡不好,赶路也赶得不舒心,张文义只觉得这几天自己就是在遭罪。
简直比那凌迟的酷刑还要折磨人!
“有匹马给你都不错了,还惦念着想要马车?”小将离回头鄙夷的看了眼张文义。
“这都什么时候了?!
你也不看看马车与马的速度能相提并论吗?前者舒坦是舒坦,但是速度太慢了,我不需要!”
“……”
张文义默了默,只感觉最后那几个字才是关键。
但他还是有些气,他说道:“我觉得你不太像是一个赶时间的人。”
张文义话中意有所指。
若对方真的急着赶路,之前也就不会在那镇上稍作一日休整,还旁敲侧击的打听了许多消息。
张文义笃定,若她真急着赶路的话,早就在出困境的时候,就第一时间赶往京都了。
但看小将离这模样,实在不像!
张文义在心中条理清晰的分析着,还分析的头头是道,末了,还不忘点点头赞可自己的分析。
小将离哪知张文义的这些心思。
她说道:“别总拿你那小肚鸡肠的心思来揣度我的意思,难道你要和自己的仇家碰上,你还能不暂且做点准备?
你难道要像个莽夫一般,直接冲上去让他肆意砍杀?”
小将离这话中不乏有揶揄张文义的意思。
张文义听着,登时气得脸都在颤,他耿红着一张脸说道:“当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