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老板看的愣住了。
他当影子这么多年。
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们少爷像这样笑过。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恶魔吗？
楚子由也看的心惊，他推算了一下，按照老大的颜控程度，这个小绿茶还真是不好搞，那张脸到底是怎么长的？居然比他的鼻子都挺！混血？
唯独顾戒，坐姿未变，抬起手来，揉了揉少年的银发：“男孩子在外面，要学会适当保护自己，有外人在的时候，尽量少笑。”
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看着的是笑老板，举手投足间都裹着冷。
那意思很明显了，你最好把你的视线收回去，否则我也不确定，我落刀的位置，会不会是你的眼。
笑老板体会了一下，后颈一凉，立刻道：“那我就不打扰了，三位慢用！告辞！”
眼见着那小短腿，倒腾的速度并不亚于之前。
“这一桌，我来。”
话是大堂经理说的，他站在外面，每上一道菜，都亲自检查一边。
服务生们也发现了，一头雾水。
“以前楚少来，经理这样过？”
“没有啊。”
“真是奇怪……”
坐在餐桌前的少年，对这一切似乎都不感兴趣。
只有顾戒说话的时候，他才会应一句：“好。”
这样看起来，确实很乖。
乖的让楚子由那叫一个闹心，什么肉到了嘴里都不香了。
为了得到关注，楚子由又开了口：“老大，我直播确实能引来流量，但你也知道，流量都是暂时的。”
“直播只是第一步。”顾戒说话时，还不忘给少年夹菜。
少年从小就有洁癖，看着餐盘，眼底隐约有些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