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沐楚歌突然仰头，发出了痛苦的闷哼声。
她的身体，似乎开始有些渐渐的不听使唤了。
“小九，回来。”
沐楚歌开口，声音有些生冷和僵硬。
小九回头，似乎是被吓了一跳。
她捂住了自己脸上的那一道伤口，按照沐楚歌所说的，快速的回到了众人所在的位置。
那些本该是气势汹汹的软趴趴虫体，却突然开始迟疑了。
沐楚歌的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往外不断的外泄着。
很诡异的气息。
和正常的功法完全不一样！
甚至，有一种让人难以接近的感觉。
虫体，突然间停下了。
像是见到了什么敬仰的东西，竟然都在原地不再前景。
隐隐的，似乎还有些不安的在挣扎着。
“什么情况？”
那男人似乎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场合，瞬间也错愕住了。
“不可能。这是怎么回事？”
这些东西，以前都是只听他的命令在活动的。
怎么今天不管他怎么使唤，都没有用了？
“给我动啊！废物吗！”
那男人有些着急，忍不住提高了一些分贝，说出的话也有几分不安。
可那一群虫体现在就像是和他断了关系一般，没有任何联系。
明明就在眼前，可却没有办法能够联系起来。
“那就为我……去死吧。”
沐楚歌睁开眼眸，唇角上扬。
邪肆的笑容，完全不加以掩饰。
“噗——”
那男人，原本还占尽先机。
可下一秒，却突然口吐鲜血不止。
“你……”
地上的那种虫子，陆陆续续的都咽了气。
咽气的虫子越多，那男人的脸色就越发的难看。
“你到底是谁？”
咬牙，那男人擦拭掉了自己唇角的血渍，试图在沐楚歌做出别的事情之前，先解决掉她。
虽然他的目的是小九，可现在，沐楚歌反而成为了他认为最危险的人了。
“要你命……的人。”
沐楚歌一脚踏上前头，脚尖，踩住了一大片的虫体。
毫不怜惜的捻动！
“啊——”
那男人痛苦的惨叫声，瞬间迸发出来。
“我想起来了。”
身后，小九眼眸微微瞪大。
有些模糊被尘封了的记忆，也在渐渐的清晰明朗着。
“我也有……好像。”
小九挠了挠自己的心口窝子，上面，的确是有一块黑色类似于胎记的东西。
沈慕寒的视线，被吸引了过去。
虽然痕迹已经淡去了，但是依旧能看见，那黑色的地方，微微凹陷下去。
可现在，他的胸口处，却是鼓起来的。
“当初，你是如何好的？”
如果小九也同样经历过这样的事情，那他或许也能有办法将这个东西给彻底磨灭去。
可让人失望的是，小九却摇头了。
“我也忘记了，是大爷爷治好我的。”
总算是个好消息了。
起码，大长老那边还是有办法的。
现在，就要看沐楚歌如何取舍了。
要么，是去杀了小九的敌人。
要么，是为了保护他，不得不中断计划，重新回去罗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