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小心！”
沈慕寒时刻警惕，在察觉到不对劲后，立马就将沐楚歌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唯恐有什么变数。
“对。还有你，我倒是忘记了。”
沐井快速的舔砥了一下自己的唇瓣，脸上写满的全部都是狂躁的神色。
他将那尸体暂时搁浅在了一边，随后朝着沐楚歌的方向直接欺身而来。
“为了我的门主，为了罗刹门，你们都去死吧！”
“要死的人，是你。”
沐楚歌冷笑了一声，随后主动迎战！
这一笔账，终归是要来讨了。
对于沐井作战的方式，所使用的套路，沐楚歌心中都一清二楚。
对付他，绰绰有余！
一开始，沐井还觉得这是巧合。
可一来一回的时间久了后，他很快的就惊出了一身冷汗。
刚才那种癫狂的感觉，也渐渐的在消退。
“你能看穿我的动作？”
沐井冷汗涔涔。
这不可能！
“那又如何。”
沐楚歌嗪着一丝冷笑，将沈慕寒的佩剑往前一滑动。
在他刚才被刺破的同样伤口位置，又划上一刀。
她摆明了是在戏弄他！
“你……不可能！”
沐井倒抽了一口冷气，随后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胳膊，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无法置信。
这些年来，他武功精进了不少，哪怕是遇见比自己强一些的人，对方也不可能将他看的这么透彻。
与其说是看穿，不如说是她早就预料到他下一步会出什么招式，会站在哪里，用什么样的姿势来防备。
“你到底是谁？”
隐隐间，沐井心中也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在这个世界上，能将他了解的这般透彻的人，绝对不会超过两个人。
沐柳菲已经死了，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可能……
回头，他的视线，锁定在了‘沐楚歌’的尸体上。
“不，你在骗我。你们都在骗我！”
沐井僵硬的摇了摇头，并不愿意去相信面前的这一切。
他可以确保，一直以来躺在冰床上的人，就是沐楚歌。
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又会是谁？
仔细回想当初所发生的一切，眼前的这个四长老，怎么越来越和沐楚歌相似了。
除了那一张脸。
“我是你的主子。你的命，你的名，还有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当初的我赐予你的。”
沐楚歌的下颚微微扬起。
当初那种睥睨江湖的感觉，重新回来了。
她的眼眸微微闭上，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
单凭这么一句话，沐井却惊骇的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
绝对错不了。
这么熟悉的动作和话语，还有那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
这般目中无人，且让人不敢与之直视的感觉。
“门，门主……你是门主！不，那她是谁？不可能的。”
“沐井……你好大的威风啊。”
沐井伸出手，指着那具冰冷的尸体，表情已经慌张到无法自控。
的确，一直以来他都盼望着沐楚歌能够复活起来，重新回归到他的身边，弥补当初的遗憾。
可没有想到，沐楚歌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竟然会是用这样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