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下山?”女子听了露出了忍笑的表情,揶揄说,“你竟然还我的名字奇怪,你自己的名字,听起来岂不是更加奇怪?”
“我姓方,住在山上,叫方下山有什可奇怪的吗?”方栋梁不解道。女子忍笑,却不说什么了,虽然方栋梁特意解释,但她还是觉得方栋梁的这个名字很是好笑。不过这也同时让她对方栋梁少了戒备之心。
“不知方仙兄又是因何来此清风镇?”白衣男子道。方栋梁说,“兄台似乎还没有介绍你自己?”白衣男子一笑,说道:“我叫剑白。”
“剑白?”方栋梁打趣道,“难道剑白兄你的剑,真的很白吗?”
“这次竟然被你说着了,我剑白师兄他的剑,的确是白的。”思鱼道。“哦,剑真的很白?”方栋梁惊讶。剑白抬手就将自己的剑拿在了手里,然后拔剑出鞘,说道:“此剑叫飞雪剑,剑身通白,不过和我的名字并没有关系,这只是巧合。”
“原来是巧合。”方栋梁道,“看来这把剑,的确非常适合剑白兄你。”
剑白将剑回鞘,看向方栋梁道:“让我们言归正传吧,方兄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不知道来此清风镇,有何贵干?”
“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我只是路过。”方栋梁道。思鱼冷笑,“你这话只可以骗骗三岁的小孩子,以为我们会相信你的话,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你又何必在此隐瞒。”方栋梁道:“这么说,三位也是为了那收天而来?”
提到“收天”,剑符门三人皆是脸色一变,李山道:“不错,那魔人杀了这么多人,我们剑符门早就想把此人给除去了,此次前来就是希望能够尽一份出魔之力。”方栋梁皱眉,道:“那收天实力强大,你们知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就连灵剑山都拿收天没办法,不怕说句得罪你们的话,恐怕就怕三位不仅帮不了忙,来此只是送好死的。”
“哼,我们知道凭我们三个根本不是那收天的对手,但是你也莫要小瞧我们,我们根本就不怕他,别忘了我们是剑符门的人,可以用遁地符遁走。”思鱼道。方栋梁惊讶,“你们会使用遁地符,可那遁地符可是很危险的,虽然可以及时让人遁入大地,将人送走,却根本无法确定所遁的方向,这其实是非常的危险的。”剑白道:“对此我们并不担心,因为我们还有传送之符,不管我们被遁地符遁去何方,只要身上带有传送符,就可以回到剑符门中。”
“你们竟然有传送符,据我对灵符的了解,传送符可是万符中最难画的灵符之一。”方栋梁道。
方栋梁的话,让剑白三人不禁互视,思鱼惊讶说,“看来你对符术的确很了解,我们三人并不会画此符,身上的传送灵符,都是从师娘那里讨要的。”方栋梁道:“师娘?那你们的师傅是何人?”
“师傅就是门主,我们三人,都是剑符门门主的弟子。”剑白道。方栋梁听了惊讶,“这么说来,剑符门的门主,乃是一为会符术的人?”思鱼道:“会符术的人其实是师娘,师傅的符术,都是从师娘那里学来的。”
“那么你们师娘的符术,又是从何处学来的?”方栋梁又问道。
“这……”思鱼回答不上来了。
剑白说,“师娘的符术从何处学来,我们从来都没有听她提起过。”
方栋梁不说话了,陷入了沉思。
“之前方兄你说自己是一名散修,你的符术又是从何处学来?”剑白道。“难道剑白兄忘了吗,关于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我的符术全都是从一本书上学来的,而这部书乃是我偶然所得。”方栋梁道。对于方栋梁的话,思鱼依然不信,“如果符术真如你所的这么简单就能学的,那岂不是人人都能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