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朝民风开放,即使是寡妇也有改嫁的例子,可偷汉子这档子事儿放到苏遥的年代那也是见不得光的,更别说明晃晃的挂在嘴边上。
马寡妇当即被刺的脸上的表情就精彩了,她这种人或者说是差不多所有的人心头上都有块遮羞布,一旦被掀开了必定是恼羞成怒,打死也不肯松口承认。
“小贱人你胡说什么呢?谁偷汉子了?你哪只眼睛瞧见我去偷汉子了?小小年纪不学好,当心我撕烂你的嘴!叫你家夫君休了你!”她说着这话的时候,眼睛却是黏在苏遥身后的男人身上,一刻也没离开过,嘴里头唾沫星子横飞,才欲再开口就对上了那双充斥着血色的眸子。
马寡妇被那眼神中腾腾的杀气吓得立时就掩住了嘴,口中却是依旧不甘示弱的道:“你们夫妻俩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寡妇是吧?”
孟寒洲的面容似是出鞘的利剑般锋芒毕露,冷沉着脸,“滚。”
这一声低喝别说是马寡妇,就连苏遥都被震得心头一颤,她身体里依旧留有原主的少部分情绪,就连对他的那丝好感大半都是受了原主的影响。
“什么人啊真是。”马寡妇低低的嘟囔了几句,恨恨的跺了跺脚转身离去。
村里头的男人即便是不吃她这套的也只当没看见而已,哪像这孟寒洲不识风情。
就马寡妇这么一闹,反倒还让之前僵持着的两人缓和了不少。
孟寒洲接过她手里的木桶,顿了下后,道:“你先进去歇着吧,我收拾一下。”
苏遥用手指绞着怀里的衣服却是挪不动脚,可怎么想她都躲不过这档子事,难不成还能告诉孟寒洲她如今不是之前的苏遥了不成?
她犹豫着去推开主屋那扇褐红木门,东边朝阳的屋子就是平时孟寒洲歇着的地方,不过平时在主屋的木桌上吃饭时,他休息的房间总是紧闭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