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我坏了你这生意了。”苏遥苦笑了声后迈腿上了驴车。
什么叫做人走茶凉她才算是明白了,往日里头那些妇人哪有如今这般的疏远,好歹还有面上的和善。
现在可倒好,面上的和善都没了。
苏遥才抬手要往那布袋里扔五个铜板,却被高老头用烟杆给挑开了,“今个就算了,往后再给吧。”
她先是一愣,才道:“您这一月就拉个五六趟挣点饭钱而已,今个因着我没了少说十几文,咋还能算了呢?”
高老头虽说是高里正的亲戚,但平日里头的日子过得不太舒坦,可以说是还不如村里头那些穷人家的。
穷人家再穷好歹家里头都有个伴儿之类的,但高老头是鳏夫,自打发妻难产死了后就没有再娶。
虽说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但却也未见好到了哪去。
“不缺你这点。”高老头叼着嘴里头的旱烟杆闷声着开口,“哟呼!走着了!”
他手里头的小破鞭子虽说是打,但实际上也就轻轻的抽了下提醒这驴车该动了。
这可是他吃饭的伙计,轻易那也是打不得的。
再说县衙里头,那县太爷这几天急的是嘴上生了一圈的火泡子,连饭都吃不下去只有疼,焦头烂额的在县衙大堂上来回踱步,连口稀饭都喝不下去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