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遥脸上扯淡淡的笑意,“听大伯母这话的意思,反倒是我的错了。那我也不知道是哪个没良心的,开了我家的门,偷了我家的东西,谁逼死谁还不知道呢!”
赵氏是个脸皮厚的,嘴里的歪理一套一套的,“你和寒洲俩现在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倒是我家大宝,生意一天不如一天的,这要是传出去,明眼人一眼就知道是谁逼死谁!”
苏遥冷哼了一声,“我们活得好好的也不是你偷我家银子,还不还钱的理由!大宝哥生意不好您赖在我头上,那这镇上富贵人家是多了去了,难不成这天底下的穷苦人,都要去埋怨那些老爷夫人,说是他们逼死了谁吗?”
只要是凭双手挣到了钱,不偷不抢不犯法,那便是人家的本事。
这大房自己挣不到钱,反而来归罪到她头上,哪儿来的歪理!
话说出来之后,谁知道赵氏根本就没有丁点反省,反而觉得理所当然,“可不就是怪镇上的那些老爷吗?一个个的富得流油,把咱们的钱都给挣去了,差使我们的时候却给的那么丁点,一个个都把人往死里逼!”
苏遥被这番言论给逗笑了。
她也懒得再和赵氏理论,眼见着孟寒洲就要从里头洗澡出来了,直接就锁上了其他屋子的门,“大伯母您也别和我在这儿废话了,今儿有什么事儿过来你就直说,骂骂咧咧地再厉害,那镇上官儿老爷家里的钱也不会到我们手上。”
这人呐,平日里酸镇上那些有
赵氏听了这话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过来的目的。
这见到苏遥把所有的屋子都锁上,正要往主屋里头走,赶紧拦在人前头。那张老脸上瞬间就染上讪讪的笑意,让人觉得有些瘆得慌,“侄媳妇儿啊,你别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