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说不过你,这人你用好了就是。”
苏遥也懒得在争论这些,反正酒楼这边还能招到人,孟寒洲在秦德镇却没几个帮手,有个机灵的自然是挺好。
如今的状况,还是今儿的事情。
苏遥因为孟寒洲的伤口三番五次地拒绝秦义,按照秦义的性子,肯定是怀恨在心。
就是不知道那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也没在酒楼发火,一定要请孟寒洲吃顿便饭。
想也知道又阴谋。
苏遥凝神,将话题抛给孟寒洲,“今儿秦爷的事情,你觉得如何?”
孟寒洲抬眸看过去。
苏遥拧眉,“我当时闻出来你身上血腥味儿,又看到他好似对你有什么打算,便不想同他有过多的纠缠。但我们在秦德镇,秦义算是一个地头蛇,得罪了他不值当。”
金县令和陈生当时的眼色几乎苏遥也是看到的,这两人几乎都要直接凑到她跟前提醒她。
自己也不是什么没脑子,只顾着自己喜好的蠢人。
但就当时的情况来讲,得罪了秦爷和让孟寒洲受伤不被看出来,她选择了后者。
伤口上洒满金疮药,和不停往外渗的鲜血混合在一起,凝固成淡黄色的结块,看上去十分狰狞。
孟寒洲掀了掀眼皮,见苏遥说完盯着自己的伤口不动,自顾拿起一旁的纱布将伤口包扎,“不必管他。”
一个秦义,还不足为惧。
苏遥回神,原本是想出手帮孟寒洲的,但看到男人动作娴熟,干净利落地将纱布撕下,根本用不到自己,便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