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年就要走吗?”
苏遥有了身子没和大家一起守岁,初一那天早早就被鞭炮声给吵醒,也算是精神。
听到孟寒洲要去京城的消息之后,就连年味儿也觉得淡了很多。
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雪,苏遥被迫裹上厚厚的斗篷,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的响。
“小心摔着。”
孟寒洲看着她朝自己走来,眉心一跳,赶紧给人扶住。
“不必这么担心,我这么大一个人了,知道注意的。”
话虽然这么说,苏遥还是反手紧紧握住了孟寒洲。
如今也没有显怀,身子也不沉,只是今儿个穿得着实厚实了一些,她也不敢太冒险。
这雪下得大,也让她玩心起来。
从前生在南方,还未曾见过地上铺满,也是有些孩子心性。
孟寒洲大概还是不放心,拉着人走到扫好的石子路上,这才缓声开口:“暂时还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但上京的旨意已经传下来,也必须得过去。”
急大概是不急的,这会儿上京那边应当也是在玩乐一般地过年。
还是边境那边怕是等不了。
北夷可不像他们大周朝,在这会儿过节,什么时候开战,全凭一个节点。
也许是对面将领一时兴起,也是是一个小冲突。
谁也说不准。
孟寒洲心里也清楚,眼下苏遥怀了身子,上京大概是觉得这大过年的,差人过去不道德,也没急着催促。
“那大概什么时候能处理完……”
这消息堵塞,苏遥对这个大周朝的局势以及周边的小国都不大了解。
孟寒洲的事情,她过问太多也不大好,就连上次秦义与孟寒洲在房间里面议事,她没没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