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看在洛洛的面子上,将这小子引入自己麾下,由他亲自栽培上个几年,这小子未必不能成气候。
将来女婿接替自己的班,那么他未必不能给女儿以幸福。
只是,他原本只是想要挫一挫楚凌天的傲气的,却没想倒这楚凌天竟然比他想的还要骄傲。
“我的岳父,曾是云耀父亲的老领导,而云耀的父亲,现在是师长。
而我在中山市,市长也要跟我平起平坐。
而在我身边的这位秦老,乃是古武家族的传人,他的武道已达惊天动地之境,你再能打,在他面前便是百个,都不是他对手。”
林千帆一字一句道。
“我说的这些东西都不是你能想象的。
你终究也不过才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你便是再有能耐,又能高倒哪去?”
说倒这里时,林千帆已经有些恼怒了。
他觉得这个少年太狂了。
太狂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他话都已经讲倒这里了,可是这个楚凌天竟然依然不屈服,反而硬着头说自己有底牌。
你这个年纪,能有什么底牌?
如果你真的有底牌,就不会连个拍卖酒会上,都要靠林洛雁出面帮你摆平。
楚凌天此时却是平静地道:“林先生,你说的这些,在我看来,都没有任何意义。
你说的这些,在我眼里,都只不过是挥手即可覆灭的的事情罢了。”
“挥手间覆灭?”林千帆终于气极而笑,“你太狂了。”
他此时是一边笑一边连连摇头,对眼前的少年愈发的失望了。
“楚凌天啊楚凌天,我年轻的时候也幻想自己有挥手间一切敌人灰飞烟灭,可惜现在的这个社会,终究是规则大于一切。
你若不遵从游戏规则,就只有被规则所抛弃。
罢了,你走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什么时候能够想通了这层关系了,你就再来找我吧。”
说罢,他则是挥了挥手,转身而去。
而他身边的这些手下跟在身后,寂静肃穆,调度森严,比之刘扬的手下高了不知道多少档次,不愧是北江最顶级的大佬之一。
那位秦老在临走前,看了一眼楚凌天,摇头惋惜地道:
“现在的小伙子,果然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你可知道,刚刚你错过了多大的一个机遇吗?真是狂而不知道珍惜啊!
林爷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要提携年轻人的想法了,他刚刚可是想要给你机会 的,奈何啊,你真的是太狂了。
这个机会失去了,可就是少奋斗二十年的机遇啊!
下一次想要再遇到这样的机会,不知道要有多难。
如果我年轻时有你这等机遇,哪还会如今一把年纪给人做侍卫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