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气是一回事,逃命又是一回事。
心里暗暗发誓报仇,不影响玉暖暖像个八爪鱼一样攀在言斐背上逃命。
好吧,她承认刚解开穴道手脚发软,想装硬气可实在没资本啊!
花瑶加上言斐,这对本算是最强组合了。可面对区区二十多名戴着罗刹面具的黑衣人,他们竟然很难突围?
花瑶撒了一把暗器破冰将敌人逼退几米,很少浮现情绪的脸上涌现惊讶。
“这些都是大内高手?”
言斐周身如罩寒霜,他想起了一直怀疑的“那个人”:“血煞国,京都。”
花瑶又撒了一把暗器:“我什么得罪血煞国皇族了?”
“不是你,是我。这帮狗腿子是冲着我来的。”
言斐上船时除了一把贴身匕首未带其他武器,此刻他弯腰捡起罗刹面具掉落的弓箭,沉声道:“女人,抱稳了!”
说罢,言斐松开托住玉暖暖的手开始拉弓射箭。
玉暖暖觉得自己成了包袱。
她可不是乖乖听话任男人保护的小女子,犹如树袋熊滑下言斐脊背,玉暖暖悄悄靠近花瑶摊开手。
“给点暗器。”
花瑶嘻嘻一笑:“我这破冰是用内力吸取水分凝结成冰,你用不上。”
为了调侃玉暖暖,他故意吸取了尸体的鲜血化成尖针演示。
玉暖暖这才想起,原来在假山洞里看到的一幕是这个意思?
没工夫赞叹了,既然弄不来远距离伤敌的暗器,她干脆双腿一蹬躺在地上装尸体。
这招倒是奏效,因为画舫里被花瑶斩首的客人太多,玉暖暖躺在其中一点不显眼。而那帮罗刹面具要杀的目标不是她,自然没人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