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友忙着与各界知名人士打招呼,那帮纨绔子弟,自然不是在叫他。
那么剩下的这些人中…
“叫你呢,还不快去伺候着。”李阳瞥了眼联合会派来的青年,笑容很是狡黠。
始终展现出绅士风度的青年,这时也是表情微僵,尴尬地轻咳几声:“几位,还有其他客人会陆续到场,恕在下不能奉陪了。”
他嫌恶地看了李阳一眼,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就此离去。
李阳嘿嘿直笑:“这傻小子,不会真去给人家看鞋了吧?”
“你们几个乡巴佬,听不懂人话?!”
李阳话音刚落,那些公子哥又开始喧嚣起来:“说的就是你们,赶紧过来给本少爷穿鞋!”
“穿鞋?我看还不配。”
“那不如跪下舔 鞋吧?”
人群之中,很快爆发出一团笑声,李阳噘着嘴缩回脑袋,小声嘀咕着:“不就是家里有几个臭钱么,有啥可牛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不论过去现在,金钱永远是硬通货,也代表着一个人的能力。”
刘艳摇头笑笑,语气很是鄙夷:“不过有些人胸无大志,除了仇富之外,也做不了什么。”
这话虽然有几分道理,但我却不敢苟同。
一般意义上,赚钱是绝大多数人活着的目的,可为了钱拼命一辈子,又有什么意义?
京城经济发达,这两年更是如此,李阳作为地道的本地人,自然难以反驳刘艳。
“你们四处转转,我去会会他们。”我拍拍李阳肩膀,看了眼刘艳后,独自朝那些公子哥的方向走去。
我们之间相距不过十多米,所以不出几秒,就有个穿白色西装、弄了一头发胶的青年,指着我放声大笑:“快看,那傻子还真来了!”
“来傻子,跪下给爷舔鞋,舔高兴了,这些钱都是你的。”
白西装青年趾高气扬,满脸讥笑,伸手掏出一沓钞票。
说话之间,将这少说五六万的现金,撒得满地都是!
“赵少好大的手笔。”
此时,白西装身侧,一位染红色、梳偏分的青年很是不屑地笑了,白西装眼里闪过一抹狠辣,有意无意地淡淡道:“许少既然羡慕了,那就让他给你舔。”
“我这还有十万,等你给许少舔完了,再给我舔 脚!”
说话时,被称作赵少的白西装,居然又掏出一沓更厚的钞票,似是毫不在乎地随手丢在了地上。
我看得暗暗惊讶,京城这帮阔少的圈子,玩的也太开了吧?
较之河南洛阳一带,称个十万都算富豪的地界儿,这京城是真的不一样。
谁知不等我惊讶完,那个红毛许少的脸上,就多了一丝怪异的笑容:“等等。”
他动作倒算优雅,自怀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后,冲我晃了晃:“这是十五万,听说赵少家的生意最近不那么好做,今天就别劳他破费了。”
“姓许的,你!”白西装一听,马上双眼充血,抬手就要给许少一耳光!
不过许少也不是白给的。
赵少的手刚扬起来,许少就厉声低喝:“你试试?!”
“你!”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身后其他富少各自站队,很快分成两拨,但谁也没真的动手。
我也算看明白了,这是联合会举办的酒会,与座都是大佬,他们要真在这里闹起来,虽说不怕联合会怎么样,可当着那些大人物的面胡来,家族未免要受到巨大影响。
“内傻子,你到底给谁舔 脚!”
赵少的手掌忽然一攥,唯独剩下食指抻得笔直,唰地点在我头上。
许少也侧过脸来,表情似笑非笑,似乎我一个不从,就要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