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风水?
我忍不住瞥了眼陈德友,可惜这家伙到了如今,也依旧不曾清醒。
姓廖的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想来是要给我下绊子。
但到了京城,尤其是现在,我在别人眼里,始终是陈德友一方的人。
看他这架势,估摸陈德友因为他的魅惑之术,答应了什么。
“我就直说吧,陈总刚才已经答应,请孙先生跟我略作切磋。”
姓廖的虽然还是很礼貌,可眉宇之间,已然多了分自傲:“如果孙先生赢了,陈总不想加入联合会,那就由他去。”
我暗自冷笑,表面还是十分客气:“那廖主席的意思是,如果我输了,陈总就必须加入联合会了?”
真是好算计!
此人懂得狐族魅惑之术,自然有特殊手段,将种种测字堪舆之术,搞得八九不离十。
相对来说,我对这些完全不了解,怎么比?
再者。
此间宴请之人无论身份高低,均与联合会有些联系,纵使没有利益关系,也至少听说过名字。
如此一来,我跟姓廖的之间,就存在了巨大的信息差。
无论风水或相面,都直接处于绝对被动的一面。
这是摆明了欺负人!
廖主席却跟没事人似的,说完这些之后,目露怪异之色:“孙先生,陈总已经答应的事,你不会又想反悔吧?”
哼!
他之所以这么说,目的自然是在我反悔之后,将之公之于众。
届时不止我要名声扫地,就是陈德友一干人等,也必然遭受牵连,从此难以在京城立足。
最终,那条唯独陈德友掌握的国外手机走私货源,也会落在联合会手里。
做你的春秋大梦!
我冷笑两声,斜眯姓廖的:“廖主席,陈总不止是我的客户,也是我朋友,他既然答应了你,那我一定奉陪!”
“好!”
姓廖的似乎没想到我答应的这么痛快,这声好字一出,却半晌不见下文。
我以为他没有为此做什么准备,正想振臂一呼,随便叫些人过来,但也就在此刻,几位被保安护在中心的上流成功人士,已然步伐稳健地到了我们近前。
来的一共五人,三男两女,最小的二十六七,最大的年近古稀,神色之间,俱是从容不迫、自信不惧。
从表面看,这些已经可以说是极致,哪怕还有更多信息,也不是一时半会能琢磨透的。
收回目光之际,姓廖的也已向五人寒暄完毕:“几位,他就是我之前提到的孙先生。”
“哦?年纪轻轻,就能深研易经、得其精髓,实属不易呀!”
“长江后浪推前浪,孙先生这般年岁,就有如此成就,将来必是一代大师。”
夸赞之词不绝于耳,不过也有人冷不丁地质疑:“不过道听途说,区区东乡区一个不成气候小老板的说辞,又有几分可信?”
其他人说话声骤停,神色间也多了分迟疑。
廖主席看了我一眼后,再次一笑:“孙先生,无论风水还是面相都是大学问,廖某自问没多少才学,不如此番比试,规则也简单一些。”
反正陈德友已经答应了,怎么比我也不占便宜,是以我也没有反对。
很快,廖主席便立下规定,我和他从这五位中 共同挑选三人,随后根据名讳、面相等相面相关条件,推断其生平经历、家产、家庭情况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