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阔夫妻闭上眼睛,皱着眉头,回想关于祭拜的内容。
我的神识包裹住他们,防止外部力量的干涉,再深入他们身体,寻找异常的力量。
我认为哲学会的圣物,名家之言的逻辑力量阻止扭曲了逻辑,才导致他们遗忘祭拜的具体细节。
当然,不排除自爆的哲学会成员提到的灵感会。
只是,我更偏向哲学会,从白大阔讲诉的整件事,一直存在哲学会的影子。
灵感会是哲学会的别称,或者内部派系?这不是不可能。家族间都可能出现派系分歧,哲学会也有可能。
且,灵感会……哲学会……听名字就有内在的联系。
我这般想着,神识力量被控制的极好,不伤害白大阔夫妻的前提下,几乎探查他们全身,却什么异常都没有。
这样的结果我早有预料,算不得失望。
人类记忆事物,存在关键点的刺激。比如记住一支笔,你会从它的外观,或者实用时的舒适感等方面记住它,不单单记住笔这个名词。
白大阔夫妻的记忆里,只有祭拜这件事,并无细节。他们缺少关键的刺激,触不了发记忆,也没有异常力量阻止。
白大阔猜到结果,叹口气说道:“孙先生,我觉得祭拜没什么不好,就是太诡异。以前也没特别反感。就是吧,我担心害我老婆和女儿。”
他在宽我的心。我怔了下,说道:“放心,你们一家三口都不会有事。”
李文涛也一再附和保证,并问他们还有没有别的遗漏。白大阔夫妻摇头。我倒是想到个人,那就是白大阔说的那个老伙计。
这个人怎么知道留在周墓的人的情况?
“之后就没联系了。”白大阔听我提到这个人说道,“我不想下地了,也担心联系后情况更恶化。”
“带我们去见他吧,说不定有线索。”我说道。
有我们作陪,白大阔爽快的答应。今天太晚了,我们准备明天出发,就离开白大阔家,同时联系黄三章,派人注意白大阔家的安全。
回到研究所已经后半夜,荀阳他们刚忙完巷子的善后,把这次的事件整理成资料,发给暗影堂总部,然后下发各分部。
“灵感会?”荀阳听完我说的,放下手里的资料,“从没听过,我回头给总部报备。”
第二天,白大阔开车,我们去找白大阔说的那个老伙计。老伙计姓陈,脸上有麻子,都叫他陈麻子。
陈麻子住在西宁的城北路附近,开车也要一小时。主要车多,交通堵耽误时间。
我们过去的时候,陈麻子家小区的保安说,陈麻子在半年前左右,搬回乡下就没过来了,前几天听说准备卖房的,房地产销售还来过一次。
“我知道他老家。”白大阔说道,因为陈麻子突然回老家,他有点慌,猜测祭拜出问题,陈麻子才回老家避难。
李文涛拍了拍他的肩说道:“准你洗手不干,就不准别人啊。人家赚了钱,想回家乡造福乡民呢。”
白大阔发动车,把刚才的情绪压下,说道:“陈麻子不是那种人,他就是个亡命之徒,断联系是真怕他惦记周墓里的东西,一回生二回熟的把我诓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