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风脸上这才重新露出笑容：
“药？”
“谁说那是药了，那是蛊，贫道早年间偶然结识几位苗疆术士，此乃他们赠与贫道的子母蛊。”
“你吃下去的乃是子蛊，我手里瓶子内装的，则是母蛊。”
“两虫乃主仆关系，别说是母蛊死了，哪怕是母蛊受一点伤，你体内的子蛊都会发狂的不停啃咬你体内的脏器……”
“呵呵。”
孙土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心虚笑了两声。
蛊术这东西是否真的存在，向来是有人信有人不信，甚至在古武圈子内都是如此，因为那些行踪诡异的苗疆术士，实在是有点难以寻找。
甚至有人怀疑蛊术其实早就已经失传了。
但他对此却是信得，因为血神殿的天级杀手中，就有一个是真正的蛊术大师。
只是这子母蛊，他也没听说过……
似乎看出他的小心思，杨子风连威胁都懒得威胁，只是晃了晃手里的小瓶，不过力道有些大。
然而即便他没有过分伤害母蛊。
孙土还是额头上一下子冒出了冷汗，只觉体内有万蚁噬心般的疼痛，几乎让他一下子昏迷。
“停，山人前辈请停手，我信了，我真的信了！”
孙土苦笑两声，心里直想哭，心说我也没说不信呐，您这是何必呢？
不过他此刻算是彻底收起了别的心思，没了那些想法后，他反而觉得轻松认命起来，对杨子风都不再那么害怕，挠了挠头好奇问道：
“前辈，你修炼的好像不是古武吧？”
“难道是道术不成，我也想学……”
这货难不成除了不要脸，还是个自来熟？
杨子风心下无语，看着孙土一副眼里亮晶晶的样子，他没好气翻了个白眼后道：
“学业不急。”
“还是相等莫南醒来后，看他是否愿意原谅你再说吧。”
他的话里其实已经透漏出一些信息，如果莫南不原谅你的话，你还是去死吧。
然而孙土却没当回事。
毕竟从杨子风让他吞下子母蛊的时候，他就已经明白，这位清风山人并没有打算把他留在身边，而是存了让他代为保护徒弟的想法。
而他有自信，除非那个姓莫的小子脑袋有问题，否则他堂堂一个武者后期的打手，古武界的顶级存在，凭什么不要？
不过事实证明。
某人的脑袋真的有坑……
杨子风下手很有分寸，莫南几乎是刚刚被他和孙土送回车上，才躺了一会儿，便立马醒了过来。
“嘶。”
两腿上还透着专心的疼，莫南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扭头就看到一张猥琐的笑脸，发觉这家伙绝壁就是孙土后，他又连忙在朝前排看去。
直到看见杨子风坐在副驾驶上，他才松了口气。
不多时，在杨子风的讲述下，他知道了自己昏迷后发生了什么。
只是他看了看杨子风和孙土都没有怎么损伤的衣服，甚至孙土看起来只是在地上滚了几圈，他不由怀疑：
“你们真的打了一架？”
“打了！”
不需要杨子风开口，孙土便连忙点了点头道，眼里带着尊崇的道：
“只是才交手几次，我就明白自己绝非清风前辈的对手，尤其被老前辈的气质所折服，当即决定要洗心革面，以后做个一心向道的老实人。”